我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而被斜射的陽光刺的睜不開眼,“難道太陽從西邊升起了?”我心中疑惑道。
不對!!門北窗南的宿舍,鋪子靠在東邊,早上是不可能見到陽光的。
真相隻有一個!我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推斷。
我立馬坐起來拿起手機,果真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宿舍隻有樂樂一人,躺在床上玩著手機。
“你終於醒了!”察覺我坐起來的樂樂,說道。
“其他人呢?”我問道。
“打籃球去了!”樂樂說道。
“你們怎麼不叫醒我?”開始穿衣服的我問道。
“你都連續折騰了四個晚上,昨晚終於安靜了。早上看你睡得那麼香,便沒有叫你。中午叫你,你哼了兩聲便不吱聲了,摸摸你的額頭,一切都正常,便繼續讓你睡了。”樂樂向我描述睡夢中我的狀況。
這時候,大家剛好打完籃球回到宿舍。
“你小子還真能睡,看來那個白衣女鬼走了。”老馬說道。
我剛要想給他們講述昨晚夢中離奇的經曆,這時肚子餓得已咕嚕嚕的響起,如果開講的話,絕對不是一時能夠講得完的。
同時,那麼離奇的經曆,他們也不會相信,更不是一時能夠解釋清楚的。
“嗯!那些惡怪都是‘鬼打牆’,看著嚇人實際是虛無的,我一身正氣凜然等它們撲來便不攻自破了。然後,詳細的和那個白衣女子說了事情的經過,破解了誤會,她便走了!”為了趕快能夠去填飽肚子君,我便順著老馬的話頭編了一個謊。
“果真正氣才是辟邪第一利器!”老朱感慨道。
“趕緊去洗漱吧,好好吃個飯!”三棱柱王亞說道。
“不愧是同床四載的好兄弟,知我者莫王亞也!”我暗呼道。
借此,我拿好洗刷用品,走向設在樓梯旁的公共洗漱間,但感覺身子有點恍飄而頭腦卻蒙重蒙重的,應該是能量耗費過度的後遺症。
接下來的幾天相當的嗜睡,覺睡了很多,卻是一段少有的無夢之期。
等精力恢複的差不多,再拾起“坍塌”事情時,想起智子來,忽然感覺心裏空蕩蕩的,卻又有什麼東西懸在那裏,想要回憶起智子清晰的容貌,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但那種熟悉的感覺又能夠清晰的感知,她就在那裏。
由於智子那裏有更好的素材,對於追求極致的我,手頭上的“坍塌”研究,就有點“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感覺,總是進不了狀態。
急切的我,開始變得急躁起來,想要再次進入夢境見到智子,於是每天晚上都會給自己編上一段故事情節作為入夢的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