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吞噬
這才是靈魂的真正原形，也就是沒有受過汙染，沒有恨意，沒有怨念的靈魂。
籠罩在我身上的光芒散去，讓我出現在了老長老麵前。
“多謝你了，我，若不是你，我還......什麼！你居然...”老長老話才剛剛說到一半，臉上的解脫之色瞬間凝滯，看著我，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驚與不可思議。
此刻的我，全身的皮膚上都閃爍著符文，這些符文好像是活著的一樣，在他的皮膚上遊1走，而詭異的是我的眼睛，我那一雙灰白色的眼睛已經褪去了灰白色，血一樣的顏色將我的眼睛籠罩，讓我變成了一對真實的血瞳。
老長老看著我，震驚過後，臉色恢複了正常，不過卻開始狂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是，你真的是，世界上真的有你存在，一切都是真的...”
我臉色卻凝重無比，我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連自己的眼睛變成了一對血瞳我也是不清楚的，我隻知道，自從自己露出了這一身的符文皮膚之後，老長老似乎就認出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卻始終不願意說出來。
“我到底是誰？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誰？”我有些發狂，我碰到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老長老是這樣，鬼麵是這樣，還有其他認出我的，不論是邪靈還是驅邪人，都不願意說出我的真實身份，這讓我幾欲發狂。
老長老在狂笑，好像是知道了什麼真相一樣，開口道：“你以前啊，是個賣紙人還有紙錢的！”
話盡於此，但是卻讓我臉色一變，這句話很熟悉，在那個詭異的大墳下，當時鬼麵，幽靈，還有僵屍王設計想要殺了自己的時候，鬼麵曾經告訴過我，當時我還以為鬼麵是在敷衍，但是看著現在的老長老，我卻不由得皺起眉頭。
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說我是個賣紙人還有紙錢的？我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他們認出了我的身份，卻不敢輕易說出口呢？
不過隨即，老長老臉色一變，看向我，有些嚴肅道：“你的傳說隻存在於以前，記住，你的傳說隻存在於以前，你的記憶早已由你自己埋葬！”
我剛要說什麼，臉色瞬間變了，老長老的身體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吞噬一樣，在逐漸消失，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但是在老長老即將消失的一瞬間，他用口型對著我說了兩個字。
“天譴...”我臉色有些不自然。
我不知道，老長老這最後兩個字，是在說他自己，還是在說我，但是卻真真實實地讓我感受到了一種恐懼，一種對於未知的恐懼。
要知道，能夠讓我產生恐懼的事物，真的已經不多了，幕後黑手算是一個，他的計謀與策略讓我恐懼，而天譴，這兩個字，仿佛觸動了我心底的一些東西，讓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恐懼。
老長老消失了，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而金光也散去，我身上的符文也完全隱沒在了皮膚之下，我的雙眼也恢複了灰白色的，一點也沒有了剛才那種詭異的感覺。
“老長老呢？”李瀟臉色急切，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