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酒勁上來的丁東扔下酒瓶子,舉著塊板磚還要削我們班主任,嚇得他撒丫子跑出去。
丁東找不到人,就在我們班主任家門口拎著板磚一直轉悠,直到晚上醒了酒才回家,我們班主任當天晚上都沒敢回去,在網吧坐了一晚上。
後來,丁東差點被他老爹打死的事情我就不提了,反正他中考的時候是拄著拐去的。
現在,過了這麼多年,丁東的酒量一直在長,在結婚那天被我們灌了兩斤白的愣是一點事沒有,今天要是拚酒,我和二叔就算是全都喝趴下,估計著他也是一點事都沒有的。
不過,有了唐柔的保證,我多少有了點底氣,一咬牙,將杯子裏的白酒一口幹了。
喝下去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著五十多度的就隻有淡淡的一點酒味,喝下去一點事都沒有。
“這裏麵的酒精已經被我吸收掉了。”唐柔說。
我靠,這樣也可以!?
頓時,我就有了底氣,又把酒滿上,對丁東說:“今天,我二叔喝多少算多少,咱倆把這兩箱白酒喝出來怎麼樣?”
丁東先是一愣,然後咧嘴一笑:“沒想到啊,你小子酒量見長。好,我陪你喝!等會兒,我鬆鬆褲腰帶。”
這一天,我們三個一直喝道天黑,我二叔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看我倆一個勁兒的拚酒,時不時的還拍拍手叫好。
兩箱白酒,除了我二叔喝的一瓶,剩下的十一瓶全都被我倆喝了出來。又唐柔幫著,我就相當於喝了一下午的白水,除了尿多點啥事沒有。感覺不過癮,我又出去搬了一箱。
丁東見我還沒事,竟然還想喝,當時他的臉就綠了,裝模作樣的拿起手機,屏幕還是朝外的,嗯嗯啊啊一陣子,放下電話說是她老婆要懷孕,他得回去。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他老婆要懷孕,這理由,真他娘的好!
“這····這個人···真能····喝····我····我都·····都醉了·····”唐柔的聲音在我腦海裏飄飄忽忽的,我連忙念了咒語,意識進入靈竅,看到這位姑奶奶正在練太空步呢。
“唐柔,你這是——喝最了?”我小心翼翼的問她,生怕把她惹急了再削我一頓。
“可····可···不是····嘛····那個家夥····太能喝了····這麼多酒····竟然·····竟然沒把他灌趴下····”唐柔搖搖晃晃的,說話的時候恨不得把舌頭嚼著吃了。
“嘔——我···不行了····我····我要吐····”唐柔趴到一個角落裏。
“哎哎,姑奶奶,祖宗,您老人家出去吐行不,別吐我腦子裏哎,我要是醉了咋整啊,姑奶奶,咱——”擦,已經吐了!
我靠,我特麼沒事裝什麼逼啊!原來也就吐自己一身,現在好了,讓人——不,讓鬼直接吐我腦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