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些人,呼啦啦的跟著出去,一起向樓上走上去,一直到了六樓,停在了一個房間的門口。
“你先把手按在門鎖上。”唐柔對我說。
我按照她說的,把手放在了門鎖上。一股酥1麻從我的指尖傳到門把手上,啪嗒一聲,門就開了!
我靠,老子又找到了一條發財致富的道路!!!
“大小姐,您老人家能讓atm機吐錢嗎?”我樂滋滋充滿期待的問她。
“死一邊去!”我感覺腦袋一疼,肯定是這丫頭又在整我了。
推開門進去,我看到一個穿著中山裝的非主流青年,正盤腿坐在沙發上嘴裏不停地念著,麵前的桌上擺著一個青色的香爐,往外飄著粉色的煙霧。
而在這個非主流的手裏,有一個塑料娃娃,相貌和紙人上印的一樣——其實就是吉澤明步。
聽到門口有動靜,那個非主流怪叫一聲,抓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向我扔了過來,我抬手一擋,那個非主流就向著窗戶跑了過去。
這貨以前是住慣平方了吧,這差不多二十米高的六樓,丫的還能直接跳下去?
結果,你們應該也猜到了。這貨真的打開了窗戶,站在窗台上衝我豎起中指,然後真的就跳了下去!
我跑到窗前一看,非主流的腳底下,踩著一個蒼井空的紙人,正慢悠悠的往樓下落,他媽的這*崽子竟然還有閑心自拍,還他媽的知道收下巴!!!!
非主流逃跑的時候,手裏還拿著那個紙人的陽麵,就是那個塑料娃娃,現在,那個印著吉澤明步的紙人,也飄飄悠悠的跟著非主流出了窗戶,在他落到四樓的時候,紙人就飄到了非主流的身邊,“吧唧”一下子,糊在了非主流的臉上。非主流手忙腳亂的去扯那個紙人,腳下已經亂了,終於是在三樓的時候,控製不住自己的步伐,從紙人上掉了下來,直接摔到了地上!
看他的手腳還在抽搐,估計著應該是沒死,我感覺有點遺憾。
“唐柔,聽見他往下掉的時候說的什麼了嗎?”我悄悄的問唐柔。
“嗯,聽見了。他喊的是‘巴鬆大師,救我。’”唐柔回答我。
“果然是一夥的。”我點點頭。
人在危機關頭,要是說出了“救命”以外的台詞,往往會說出自己寄托希望最大的那個人。這次,非主流喊得是巴鬆的名字,不過因為他的腦袋被紙人包住,聲音很小,隻有唐柔聽見了而已。
這是我看到非主流往下跳的時候,臨時想到的一個辦法。至於那個紙人,就算是跟著陽麵下去,實際上也不會那麼巧合的將非主流的腦袋蒙住。我在揭下紙人背後碎骨的時候,還粘了自己的一小塊指甲上去,可以短暫的利用追魂令,控製紙人做一點事情。
人在危機關頭,要是說出了“救命”以外的台詞,往往會說出自己寄托希望最大的那個人。這次,非主流喊得是巴鬆的名字,不過因為他的腦袋被紙人包住,聲音很小,隻有唐柔聽見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