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桃木劍往下一拽,同時掏出塞在肚子上的抱枕,按在人頭上,就推著人頭往炎陽陣的方向跑了過去。
當時,我站的位置距離炎陽陣隻有五六米,我幾步就衝了過去,將人頭按在了陣法裏麵的地麵上!
我感到拿抱枕的那隻手手心灼熱,扔掉抱枕,同時把原先蓋住牛心髒的那隻銅碗拿過來,扣在了人頭上麵,用腳死命的踩住。
“動手!”我衝著李銘他們藏身的方向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我也看了一眼地上的抱枕,裏麵的填充物已經比人頭上麵的血水膿液腐蝕差不多了,焦黑一片,就差一層薄薄的布料,就要腐蝕到我的手上。
我心有餘悸的長舒一口氣。
可是,陣法為什麼還沒有反應?
我掏出一堆各種各樣的符紙貼到人頭上,卻一點作用都沒有,而人頭的掙紮越來越劇烈,眼看著就要掙脫我的控製。
掏出最後的幾塊朱砂塊捏碎,灑在人頭上之後,總算起了點效果。這個時候,猴子總算是從藏身的地方跑了出來。
“靠,這個陣法怎麼啟動來著!?”
猴子繞著陣法轉圈撓頭。
能不能靠點譜!!!我問他:“老先生和銘叔呢?”
“他倆去對付這個降頭師的身體去了,那邊好像還有降頭師的幾個幫手。”猴子說,然後也掏出一點朱砂,灑在人頭上。
“這個玩意兒可真他娘的醜炸了!”猴子低頭看了看我腳下的人頭。
“你別特麼跑題,幹點正事兒。”我要不是手腳騰不出來,現在直接就去削他了!“這個陣法你到底能不能啟動起來。”
“不能,怎麼了,我驕傲了嗎?”猴子理直氣壯的說。
我氣得感覺眼前都發暈,氣急敗壞得衝他吼:“你最好祈禱老子別活過今晚,不然的話我飛弄死你不可。”
“別這樣啊,咱再想點別的辦法。”猴子嬉皮笑臉得湊上來,又往人頭上撒了一把朱砂,但是幾乎沒有了效果。
“快點,老子他娘的塊撐不住了!”我把全身得重量還有力氣全都壓到了踩住人頭得那條腿上,但是人頭得掙紮卻越來越劇烈。
猴子拔出作為陣眼的一根雞喉骨,用小刀削尖一頭,跑過來一下子紮進人頭的鼻孔裏,一道黑氣冒了出來,人頭得掙紮明顯弱了下來。
我心中一喜,衝猴子喊:“有效果,快,繼續!”
“好!”猴子把其餘的四根雞喉骨全都拔了出來,削尖一頭,紮到人頭上,然後把牛心髒也切開,將裏麵得一灘心頭血澆到人頭上。
人頭得掙紮已經非常微弱,我卻不敢鬆懈,擔心他是在裝死。
“猴子,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徹底解決他。”我一邊問,一邊試著用破殺令,還是沒有效果。
看來著破殺令隻對鬼物有效果,飛頭降屬於半人半屍的一種狀態,根本沒用。
猴子拎起地上得紅繩,說:“不知道結繩術管不管用。”
“不管又沒有用,先試試。”我說。
猴子衝我一攤手,說:“可是我不會啊。”
“猴子,你他媽得不去當段子手實在是太可惜了。”我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