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風水局說白了也是一種陣法,陣眼就是朱家高祖,隻要朱家高祖的屍身毀了,這個風水局也就破了,再也布置不出來。然後,我就可以編點瞎話,說給他們高祖逆天改命什麼什麼的,隨便布置一個穩定運勢的風水局,給朱家維持個十天半個月的財運,他們就會相信我真的有給他們布置了一個非常牛逼的風水局,兩千萬到手,嘎嘎嘎····
這麼想著,我和童貫,已經到了樓下。
到了車上,童貫一邊開車,一邊迫不及待的問我:“師父,你真是神了,竟然靠一個生辰八字把他家幾口人,帶不帶把兒都能算出來,還能知道那個生辰八字不是朱銘棟的,還能知道是他堂弟的,知道他老婆要生個兒子·····”
童貫一路喋喋不休的說著,我點了根煙抽著,也不搭理他。童貫說完這些廢話之後,終於切入正題:“師父,這門手藝,你教教我唄。”
我偏頭看了看他,說:“這命理的推算,首先有一個前提,就是數學得好。”
童貫思索了一陣子,說:“小九九我背的挺溜····”
童貫一路喋喋不休的說著,我點了根煙抽著,也不搭理他。童貫說完這些廢話之後,終於切入正題:“師父,這門手藝,你教教我唄。”
我偏頭看了看他,說:“這命理的推算,首先有一個前提,就是數學得好。”
童貫思索了一陣子,說:“小九九我背的挺溜····”
“這樣吧,你先買一本《周易》,好好研究研究,能看懂的話,我就教你推演。如果你不是那塊料,就算了。好好學著畫符,之後我再教你一些法術。至於相麵的這一塊,你也可以試著學一下。”我說。
其實,對於童貫這個人,打交道一段時間,我也發現,確實有很多優點:講義氣,辦事利索,沒有臭架子。雖然收他當徒弟我也是被他和唐柔聯手給坑了一回,但是我倒是很願意教他一些東西。當然,我也看出來了童貫不是學術法的料,隻能教他一些簡單的小法術而已。
實際上,我學術法也沒有多少天賦,不過我的這些法術什麼的,都來自於地府傳承的那道信息烙印,烙印裏麵記載的術法,相麵,命格推理還有畫符的這些東西,都不用我刻意的學,基本上練習幾遍就熟悉了。
除此之外,其他的術法,我也就接觸過馬成開小灶給我的追魂令,以及通幽會絡腮胡的飛刀符。
就好比天罡令和追魂令這兩種術法,是同一級別的。天罡令是隨著信息烙印過來的,我上來就能用;追魂令我練了這麼長時間,還是在唐柔的指導下,才算是能夠熟練的使用。至於那飛刀符,我研究了這麼長時間,也依舊畫不出來,這就足夠說明,我的術法天賦有多次。
在路上,我跟童貫說了一些畫符的訣竅,又把祝融符的畫法交給了他。他把我送回公寓,一看已經是中午了,就在附近找個飯店吃了點午飯。然後,我給了他一些符紙朱砂,還有幾張符紙作為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