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鐵棺材,有沒有裂開?”我問童貫。
童貫聲音凝重的說:“表麵腐朽的挺嚴重了,已經有屍氣溢出來了,應該是已經出現裂縫了。不過看樣子這個棺材還是挺結實的,外麵纏著很粗的鐵鏈子,我又讓人用鋼索纏了好幾層,裏麵的東西應該跑不出來的。但是,溢出的屍氣是個大麻煩,我解決不了。我用陽符試過了,治不了那些被屍氣侵染的人,當初那些參與挖掘的人,正在一個個的死掉。而且,他們都是把自己活活咬死的。”
是個大麻煩。
“現在是白天,棺材裏的東西不會有什麼動作。你在那裏等著,我和吳濤,馬上就趕過去。”我說完,掛掉電話,當即就聯係吳濤,出發去了大金村。
在路上,我把大金村的事情,跟吳濤簡單的說了一下。
大金村距離佳城市裏不算遠,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就到了。到了村口,就看到童貫,正在村口轉圈,一臉愁容。
我們車還沒停下,童貫就跑了上來,說:“師父,又死了一個!這大白天的,太他奶奶的邪乎了。唉,我帶你們過去看看吧。”
童貫說完,就向著村裏跑了過去。
我和吳濤下了車,也跟了上去。
到了一一戶農家小院的門口,外麵已經圍滿了人,我們好不容易擠進人群。
我這才看到,在小院的中間,站著兩個警察,在他們麵前,躺著一個全身蓋著白布的屍體。
那死去的村民,也不知道身上究竟流了多少血,浸透了白布。地麵上也是一大灘黑紅的血跡,在陽光下顯得特別刺眼。
空氣中嗎,到處都彌漫著一種死亡的氣息和讓人作嘔的濃重血腥味道。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吳濤,他正在一臉嚴肅地頂著那具白布下麵死屍,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在那屍體旁邊,還有有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法醫,看樣子剛剛檢查完那具屍體。
他站起來說:“這具屍體的身上,沒有絲毫搏鬥的痕跡,全都是咬齧的傷口。而且,從齒痕上看,這些齒痕並不是某種動物造成的,反而是和死者自己的牙齒痕跡非常的符合。而且,死者全身所有的傷口,都是死者自己能夠開口咬到的地方。”
那個法醫停頓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恐懼,然後接著說:“目前檢查出來的種種跡象,能過比較充分的證明,死者是死於自殺而不是他殺。而且,死者的自殺方法,也和這個村子裏的村民描述的一樣,他是活生生地把自己給咬死的!”
法醫說道最後,聲音都已經開始打顫了,這種自己把自己咬死的人,他肯定是第一次見到,甚至是,第一次聽說。
那個法醫話音剛落,圍觀的村民們走出一個念過半百的老人,他揮揮手,人群立刻就安靜下來。老人看了看地上的屍體,開口說道:“警察同誌,現在你該相信我們了吧。村子裏已經死了三個人,都是這樣,活活地把自己給咬死了,根本就不是被什麼野獸咬死的。我們村子周圍就這麼大的一點地方,野地裏麵有幾隻野兔都能數的過來,根本沒有能要死人的野獸。而且,死的這三個人,都是當初把鐵棺材挖出來的那些人裏麵的。那鐵棺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