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在那邊沉默半天,說:“師父,這件事就交給我解決了。不過,你要是有空的話,最好能到公司來一趟。嗯——有點事——你過來一下吧。”
靠,還給我留一個懸念。
我去開車的時候,看到車了才想起來,前天晚上車頂被吳濤一個掌心雷給炸出了一個大洞,鐵皮往外翻著,從遠處看就像車頂放了一顆大號的爛白菜。
“真他娘的好看!”我罵了一句,開上車出了小區。
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保安大叔還衝著我喊:“呦,小華,你車上開花了!”
我:“·····”
開車在路上的時候,我這回頭率幾乎就是百分之百了,幾乎所有的人都會駐足觀看一下,甚至還有幾輛車跟我並列著跑,副駕駛上的人拿著手機拍照。還有人問我是不是搞行為藝術的。
也是,基本上世界上找不出第二輛車跟我的車這樣似的,事故出在車頂上。
到了公司樓下,我把車挺好之後。剛剛下車,就有一群人跑過來對著我的車一陣拍。
喂喂,用手機拍還行,那個那板磚拍我車的,再不走我打人了啊!
到了童貫的辦公室,童貫給我倒了杯咖啡,然後翻來覆去的跟我說鈔票的這件事的處理進度,就是不提找我來幹嘛。
我一開口問,他就讓我喝咖啡,特麼我開車讓人圍觀了半個小時跑到你這裏來,是來喝你咖啡的!?
什麼,埃斯梅拉達咖啡,一磅一百多美元,再給我倒一杯~
當我喝到第七杯的時候,是在是撐得喝不下去了,很嚴肅的問童貫:“你找過來,到底有什麼事,能不能痛痛快快的。”
童貫從抽屜裏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這是吳濤留下的,他回雲南了。”
我結果信封,還沉甸甸的,上麵寫著“清哥,童老大親啟”。
把裏麵的東西倒出來,是一封信,一本薄薄的小冊子,還有一把玉質的匕首。
這把匕首我見吳濤用過,看樣子是個好東西。那本小冊子上是打印的字,寫的內容是關於陣法布置的。最後一樣,一封信,童貫應該是看過之後才叫我來的。
信裏麵的內容,大致是這樣的:
前天晚上我和他去大金村的時候,當他直到這是血屍之後,就推算出了這隻血屍的年齡,三百年以上,身上是有血丹的。
吳濤的師父是早年受過重傷,去年發作,生命力在迅速的衰竭。而以前聽吳濤說,他因為從小在師父家裏學習術法,敢師父非常親近,現在他的師父生命垂危,他就一直想著救師父。血丹,是他當時就想尋找和得到的東西之一。
蠱師的命理很特殊,死後能不能保全魂魄,或者說魂魄還有沒有生前的記憶,都很難說。所以,很有可能,吳濤的師父死了,就是徹底的消失了。吳濤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就想給師父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