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這是最新的去腐生肌之藥,給他清理幹淨,本公主要好好欣賞一番,這次放開些,可要讓本公主滿意,否則——”李念語氣淡淡道,可是吐出的每一個字,卻無不彰顯著她那肮髒扭曲的變態心理。
不得好死?她倒要看看是誰生不如死。
“嘿嘿,公主放心,奴才們這就去。”其中一名大漢接過藥物出去尋水,另一名則走向架子上的李炬,他們雖然也對李念這種不符合常人的行為暗暗不恥,可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他們卻是什麼都不敢多言的。
“美人,今日可要讓爺爽個夠。”大漢不顧李炬一臉蒼白毫無血色的麵孔,從腰間掏出一枚藥丸,便強行塞進少年嘴中,這是極品媚藥,入口及化,為了自己的**,那猥瑣的大漢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李炬知道自己無力反抗,隻好認命地閉上雙眼,他可以預見自己未來的日子會是怎樣的,可是,他啊,什麼都無法改變。
很快,屋子裏便響起了不堪入耳的淫笑之聲,和少年的壓抑不住的痛呼聲,而坐在床邊的李念卻是一派悠然的欣賞著,時不時吩咐大漢間或用刑逼問。
被大漢肆意玩弄著的李炬在藥物的作用下,意識正在慢慢喪失,這次遭受的淩辱比往常更甚百倍,同時伴隨著各種各樣的酷刑,令他疼苦不堪,可是,就算這樣,他依舊沒有屈倒在他們的淫威之下,就算是受盡人世間最慘痛的折磨,他也絕對不會吐露分毫。
這是他作為英王世子最後的責任,也是他僅存的一點驕傲了。
“公主,這小子昏死過去了。”正沉浸在愉悅之中的一名大漢突然出聲道。
“弄醒,繼續。”李念殘忍地說道,想昏過去了事,本宮偏偏就不讓,她非要逼問出印章的下落不可。
“是。”大漢拖著赤身裸體的少年走到水桶旁,將其頭顱一把摁入水中,於是,由於人體自身的求生本能,少年被迫憋醒。
“剛剛那般滋味不好受吧,本宮問你,印章的下落在哪裏?”李念走至少年身旁,一腳踩在他的臉頰之上,發狠地說道。
“呸,臭女人。”李炬將一口血水噴灑在李念雪白的鞋子上。
李念氣極,剛要拿起刑具準備親自動手懲治這嘴硬的東西,突然門外響起了侍女冷心的聲音,“公主,四皇子已暗暗獨自來到長生庵前院,正讓公主您過去呢。”
皇兄?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裏?既然來了怎麼沒有直接去使館呢?
“知道了,本宮這就過去。”李念向門外說道。
“你們,繼續,沒有本公主的吩咐不準停。”
“是,奴才遵命。”
李念低頭瞥了一眼滿身汙漬的李炬,輕哼一聲轉身向外走去,而室內,萎靡不堪的畫麵仍在繼續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