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壑對我的態度更加恭敬,請教我能不能改善一下他店裏的風水。我讓他在把店門口的一對貔貅換成兩盆萬年清,然後在一樓的東牆根下麵埋一塊三兩重的黑曜石,上麵覆蓋七錢艾草,就可以了。
然後,我也不想在這裏多呆,畫十萬買了四副象棋,就離開了。
回到童貫的辦公室,我迫不及待的就試了一下,非常的成功!老子的炸彈可以量產了!嘎嘎嘎···
不過,這個成本貌似有點高,四副象棋是一百二十八個棋子,十萬塊錢,也就是炸掉一個棋子,就是七百八十多塊錢,不行了,我血壓有點高!
當我正在畫爆炸符的時候,童貫的秘書進來,跟他彙報那個關於抽獎活動的事情,也就是我讓童貫搞得那個回收帶有禍水東引鈔票的活動,一千塊錢換他們一張鈔票。
老子的四百萬啊啊啊,寫成阿拉伯數字十多少——40000000,媽的這麼多零啊,我剛剛下去的血壓啊,身高一米八,特麼血壓都兩米六了,現在在我腦袋上紮個眼,我就是一噴泉!
你說還有多少?兩萬
靠,我再算算,兩萬個人,一人一千,那就是——兩千萬!
秘書走了之後,我捂著胸口,痛苦的趴在了地上,兩千萬,20000000,後麵那一串零蛋讓我頭暈呐都,通幽會,老子現在車都成敞篷的了,還沒舍得換呢,丫的一下子就讓老子折了兩千多萬,他媽的!
“師父,你這麼撅著屁股趴在我辦公室裏不太合適,你還是先前來吧。”童貫過來扶起我,“師父,你得看開一點。你記不記得,一開始你是想五千一張回收那些鈔票來著,後來改成一千,這麼一算,哎,省了一個多億呢,師父你開心不,哈哈哈·······”
我開心個屁!
唐柔出來說:“你倆就不去看看那些回收的鈔票?說不定是有人造假呢。”
靠,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我當即就跑了出去,鈔票上麵的禍水東引符文都是畫上去的,造假太容易了。
我在大樓裏麵飛奔,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刮過,很快,我就回到了童貫的辦公室。
“我不認識路,帶我過去。”我黑著臉說,然後擦了擦滿臉的汗水,媽的累死老子了!
童貫打了個電話,讓人把回收的鈔票都送了過來。媽的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老子生生把自己溜了一圈!
我把那些鈔票抓了一把,馬上就感覺到了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這些鈔票裏麵,真正戴著禍水東引符文的,寥寥可數,大多數都是假的!
把那些仿造的鈔票看了一下,五花八門的都有,符文有鉛筆畫的,鋼筆畫的,竟然還真的有用血畫出來的,原材料是大姨媽吧!?
我更是氣的冒煙的是,你說說,你偽造也就算了,媽的竟然還有用假鈔的,還有兒童鈔票,這些不要臉的玩意兒!
最後,從這四千多張鈔票裏麵,我隻找到了一百多張真的,這些騙子,老子的錢啊啊啊啊
下午,我扔下了爆炸符的事情,專門造了一套辨別真偽的設備。
這是一個簡單的陣法,用陽符作為主要結構,外形上是一個頭盔的樣子——實際上就是個頭盔做的框架。
隻要是真正帶有禍水東引符文的鈔票,放進頭盔裏麵,就會自燃。
燒錢的事情,大庭廣眾之下可不能做。隻要鈔票冒煙了,就說明是真的,收起來之後交給童貫處理就行。
按照現在的真假比例判斷,喜下午這來領獎的兩萬個人裏麵,拿著正版禍水東引鈔票的,也就幾百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