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土怪物被我和媚雅一次次的打散,但是根本就打不死,要是找不到陣眼,我們非得被活活的耗死在這裏不可!
就在我對付幾隻圍攻我的沙土野豬的時候,一隻籃球大小的老鼠向我撲了過來,但是我當時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抵擋,隻能下意識的一偏頭,想試試當這隻大老鼠撲過來的時候,能不能一腦袋撞碎丫的!
我的帥臉沒有跟那隻大老鼠同歸於盡,對岸響起了一聲槍響。
緊接著,又是幾聲槍響,圍攻我的幾隻野豬全都碎成了沙土。對岸打過來的子彈,帶著一股朱砂的味道,是童貫。
他是怎麼看到的?
是了,童貫他們在對岸,雖然因為幻陣的隔絕看不到我們身邊的這些沙土怪物,但是能夠看清我們的動作,知道我們在遭受什麼東西的攻擊。
我偏頭看了一眼,童貫和同樣當過特種兵的獨眼老李,手裏端著槍,根據我們的動作,判斷著我倆身邊的對手的位置,然後開槍。
什麼都看不到,完全憑借我倆的動作來判斷那些沙土怪物的位置,這倆人的槍法和判斷力,真是絕了!
不同的是,童貫的手裏有兩把槍,獨眼老李則是一把,少了隻眼睛看來還是有點麻煩的,最起碼不能兩隻槍同時瞄準。
有了他倆的幫助,我和媚雅也會刻意的指出那些圍攻我們的沙土怪物的位置,壓力大減,我連忙趁著這個機會,尋找這個陣法的規律和破綻。
這些沙土形成的怪物,被打散後能夠快速的重組,重組之後與之前形態會發生一些變化,比如從野豬變成老虎,從猴子變成狼,從有小1雞1雞的人變成沒有小1雞1雞的人····
但是,無論怎麼變化,這些沙土怪物的總量,都維持在二十八個的數量上。
二十八,對應的什麼?
三七二十八?十八歲給我一個姑娘,二十八歲給我一個小姐?
這都是扯淡,二十八,最能夠對應上的,是二十八星宿。
如果陰陽平衡,這些沙土怪物,就失去了動力所在。
我開始往北邊跑,要在北方玄天對應的星位上,為其增添一道陽氣。有著童貫在對岸幫助,我的阻礙少了很多,順利的到了北方玄天的位置,一拳打碎一隻白鵝大小的蝙蝠,在女宿,也就是蝙蝠鑽出的那個地方的上麵,貼上了一張陽符。
一隻剛剛成型,要從地下鑽出來的沙土蝙蝠,腦袋頂著陽符,身子剛剛出來一般,我引動的陽符,那隻蝙蝠生生的被壓回了地下。
一股奇異的波動以這張陽符為中心擴散,所有的沙土怪物瞬間靜止了下來,等這股波動收回來之後,那些靜止成雕像的沙土怪物,全都瓦解成了沙子,嘩啦一下落地。
我坐在地上休息一下,給吳濤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河麵上有一個幻陣,阻隔了兩邊的視野,陣眼應該就是河兩1岸的那兩塊石碑,灑點黑狗血上去。
吳濤在那邊的石碑上倒了一些黑狗血,我這邊也一樣,河麵的鐵索上好像有一層玻璃碎掉了一樣,一陣模糊之後又恢複正常。幻陣,解除了。
吳濤童貫他們順著鐵索過來,我們就繼續往裏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