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偷東西,怎麼會殺人呢?一定是誤會,江老板你看,咱們都是中國人,那些人是緬甸人,咱們得相信自己人不是?”我笑著說,把剛剛的話題岔開。
江中立揮揮手,一個雇傭兵搬著一個紅木匣子走了過來。江中立把匣子打開,裏麵有一黑一黃兩麵卷起來的小旗。
“幾位要找的,就是這個東西吧。也對,術士對於這些道教的古物都比較熱衷。”江中立說道,“不過這東西對我來說,除了值點錢,還真是沒什麼用處。”
“來,給幾位先生鬆綁。”江中立說完,就往屋子裏走了過去,幾個雇傭兵過來解開我們身上的繩子,指了指屋裏。
不用他們說,我們也知道現在他不可能讓我們走。
我看了看周圍,再次確認了一下沒有逃跑的機會之後,就衝著猴子他們交流了一下眼神,走進了屋裏。
走進去之後,卻不見江中立,坐在沙發上的,是一個皮膚黝黑,身材中等的禿頭老者。
“幾位請坐,我叫吳威。”那老者用比較蹩腳的普通話說。
感覺上,這個老者應該是一名降頭師,他的身上,有一種跟巴鬆還有曹建冬那樣的氣息,不明顯,但是存在。
而作為降頭師,能夠坐在這裏跟我們交談的,顯然是這裏那些降頭師的領頭人。那麼,這個人就絕對是個高手,再聯想到降頭師的詭異之處,我更加的警惕這個人。
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裏,吳濤他們衝進了這裏,我也不知到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也沒法詢問。隻是剛剛從江中立的嘴裏得知,他們三人搞死了四個降頭師。
“江先生的那兩麵古董旗子,我也能看出不是凡物,不過那種東西對我們降頭師來說,沒什麼用處。現在,我們之間,倒是可以通過這兩麵旗子作為條件,談一談合作。”吳威說著,把杏黃旗和控水旗,都放到了桌上。
但是,這個老東西拿過,然後放到桌上的東西,我們敢動麼?
我們四個當中,恐怕除了吳濤,沒誰敢碰這個旗子。
“哎呀,合作啊,可以可以。”吳濤樂嗬嗬的把那兩麵旗子拿在手裏看了又看。
“在上海,有一個叫封開立的,是一個企業家,明麵上是做化妝品生意的。我們江老板需要幾位殺了他。作為回報,這次幾位偷襲的事情一筆勾銷,這兩麵旗子也是你們的。”吳威說。
這件事聽上去很簡單,但是,這麼高的報酬,怎麼著也不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我問道:“這個叫封開立的,是什麼背景?”
吳威說:“背景談不上,白手起家。不過他的身邊有一夥泰國的降頭師,還有幾個是很厲害的角色,到時候會是幾位動手的最大阻礙。”
“你們緬甸的降頭師,是出了名的團結,現在你們這一撥為江老板辦事,又有一撥給江老板的對頭封開立賣命,這樣你們這些降頭師,還能團結起來麼?”我說道。
“不是這樣。”吳威搖搖頭說,“封開立那裏的降頭師,不屬於緬甸,而是泰國的。因為同是降頭師,互相之間的手段太過熟悉,所以我們對封開立下過幾次手,但是都失敗了。”
“好,那就這樣。”我說,“我們簽一個協議,封開立死後,我們再來取走這兩麵旗子。”
我從吳濤手裏把旗子搶過來,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