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進入我視野的果真是一隊大約有十幾個的日本軍人。草,還是真實日本鬼子。我內心中暗罵一句。這幾個日本人也很著急的向這邊跑過來。
等到那個日本人跑到我的身邊時,我內心有著一絲一樣的感覺,說恐懼不是恐懼,說大義凜然更是談不上,反倒時有一種你們******通通死啦死啦的的感覺。難不成我是個日本人?這個想法真是讓我感覺比自己被狗熊啃了還恐怖。
可是,那個日本軍官,好吧我看不出來他的軍銜,因為我不太懂,盡管我看過很多抗日片子,但是我也隻能分清楚軍官和士兵,初次之外他們在我心目中就都是日本鬼子。
那個日本軍官朝我猛然就是一鞠躬啊,然後用著標準的中國話說到:“劉先生,真是對不起,讓您受驚了。還望多多見諒。”
此時那個跟我裝束差不多的人站在巨熊屍體旁邊說到:“哎呀,我就說吧,別用機關槍子突突,這麼好的一個皮子都爛掉。可惜啊,少賣多少錢啊這得。”
那個日本軍官鄙夷地看了看那個人,然後說到:“要不是做向導,我一定宰了他。”
那個人聽到軍官說的話也不在意,隻是在那可惜那張熊皮。
“各取所需。不必介意。我們還有多久?”我看了看已經開始西斜的太陽,如果我們不能再天黑前找到那處藏身之所的話,要麼我們無功而返,要麼就凍死在這裏。
“混蛋,快走!再不走。”那個日本軍官扭頭就滿目猙獰的衝著那個中年人吼道,隨機抽出了他的軍刀,朝著中年人走去。
“這就走這就走,我做個標記,我做個標記。”中年人看到日本軍官凶神惡煞的模樣,趕緊說到,然後掏出一根繩子,捆在巨熊的脖頸,然後將繩子另一頭栓到一棵樹的粗枝之上,這樣就不用擔心萬一晚上下雪將熊的屍體埋住而找不到。
“劉先生,這樣一個人真的是傳人麼?他給我的感覺一點不像是你說的那樣的大門派的後代,根本就是一個貪圖小利貪生怕死之人。”日本軍官跟我說話的口氣充滿了敬畏。
我看著走前前麵的那個中年人,隨後扭頭看了一眼那個日本軍官,看那個日本軍官給我的動作回答,可見我的眼神告訴了他:“你是在質疑我麼?”
在這個本來太陽就落山早一些的冬季,在我們繼續踏雪行走約莫一個多小時候,那太陽就徹底的藏了起來,在他消失的瞬間,你感覺溫暖瞬間就被完全剝奪,寒風更是如同鬼魅般瞬間的就竄了出來,無情的肆虐著。
“還要多久?”那個日本軍官喊到。
“前麵就是。”這個中年人回答的聲音不在那麼唯唯諾諾,中氣很足。
我們順著他手指向的方向看去,一座燈火輝煌的木質房屋呈現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