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冷心,冷情,拜見徐姑娘。”
徐洛之被秦二拉著走了幾步,身後便傳來齊齊跪地行禮的聲音。
“徐姑娘,我家公主是真心相邀,還請姑娘能夠三思。”冷心看著徐洛之的背影急聲道。
徐洛之走出府門口的時候不是沒有察覺到那兩名紅衣女子的冷淡,不過沒讓她想到的是,秦二會突然對她們發難,看來那位所謂的昌平公主給秦千珩的印象並不怎麼好呢,要不然秦二怎麼會如此不顧及對方的顏麵言辭以對?
秦二雖然性子活潑好動些,但做起事情來還是很有分寸的。
“你們起來吧,我身邊這位兄弟乃是攝政王的護法,是個極為守禮之人,他負責保護我的人身安全,言語道斷不當之處你們不要見怪。”
徐洛之站定,轉身直接點明秦二的身份,她適時出口,既表明了自己的維護之心,也不至於使氣氛鬧得太僵。
“不知昌平公主到底所患何病,哪裏不適?大秦名醫甚多,為何非要指名在下一個區區無名之輩?”徐洛之攏了攏衣袖,看向身後正慢慢站起來的兩名女子道。
“徐姑娘,公主殿下並沒有和奴婢們說明緣由,隻是告訴奴婢她的病目前隻有姑娘你醫治才有可能好。”冷心抬頭瞧了一眼前方正冷眼盯著她和冷情的秦二,咬了咬牙道。
“哦?是嗎?不知是外傷還是內傷?”徐洛之雲淡風輕地挑眉問道。
“算是,內傷吧。畢竟公主看起來隻是臉色蒼白一些,行事動作與往常並無什麼不一樣的。”冷心低頭表示恭順。
這徐洛之還真是個讓人看不懂的女人,穿著怪異也就不說了,剛剛秦二當麵給她們難堪,她以為這多半是徐洛之的詭計,借以拒絕前去麵見公主。不成想竟然轉變的如此之快,一個轉身的功夫倒是問起了治病的事了。
冷心越看一臉淡定,好似自從出了府門就沒變過臉色的徐洛之,越是心驚。她潛意識裏忽然覺得,這個女人隻是看起來平凡無常罷了,並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唉,真不知道公主找這個徐洛之前去會見是對還是錯。
徐洛之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冷心和冷情,這兩個侍女都是練家子,性子有有些倨傲,自然地位不低,那昌平公主既然如此煞費苦心地派人來接她,又說不清緣由,看事態好像也不是很急於治病的樣子,想必是有求於她吧。
“是這樣啊,這恐怕要讓你們公主失望了,我隻擅長處理皮肉之傷,對於內傷可沒有什麼大的本事,而且聽你剛剛所言,你們公主表現的行動上沒有障礙,那麼想必是心理上出現了什麼問題,這個恕我無能為力。”
徐洛之擺了擺手,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才不要去見什麼不熟悉的人呢,有那功夫還不如睡覺,見了也不過是徒增麻煩罷了。
“你怎能如此,我們公主說了隻有你才能治好她,你不去見見怎麼知道治不治的好?”冷情原本壓抑著的冷脾氣此刻被徐洛之的婉拒給徹底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