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說:“我們剛才還聽見有人在大吹大擂地講鬼尊的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有些難為情了,說:“你們都聽見了?我也不知道這些事都是聽誰說的,怎麼就講了出來。”
唐柔歪著頭問我:“你說呢,誰能知道這麼多這麼清楚?”
我腦中靈光一閃,“是你,你告訴我的?”
她雙手一拍,說“好聰明。難怪你爺爺老誇你。”
原來是她在我酒過三巡,迷迷糊糊的時候又潛入我的意識,把一路上聽到的關於鬼尊的事借我的嘴巴說了出來,而我卻渾然不覺。
我感到十分驚訝,“你打聽到這麼多有用的消息肯定是費了不少心思吧。”
唐柔見我問她這個,有些寬慰,有些傷感,抬手抹了抹眼睛。
我忙伸出手去拉她:“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原來在追蹤陰靈的時候,有一次被發現,差點受到異獸陰靈的襲擊。
一天早上,天還沒亮,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黑豹和唐柔在一個小樹林裏休息,剛坐下不久,就來了兩隻異獸的陰靈,它們也是趁夜晚趕路,白天休息。
這是一隻蜘蛛和一隻蜈蚣的陰靈,它們張開停在一棵樹下,戚戚地說著什麼,聲音太小,唐柔聽不見,就想往前湊湊。她輕輕地從黑豹身上飄起,貼在一棵樹幹上。
這時又來了兩隻陰靈,一隻是土狼,一隻是。它們從樹枝的縫隙間降落下來,與蜘蛛和蜈蚣到了一起。
土狼的聲音比較響,“你們也才到這兒嗎?是從哪兒來的啊?”
蜈蚣說話還是那麼細聲慢氣:“剛到,我們從東山來。”
蒼鷹瞧不上這兩個小昆蟲,就扇動翅膀,聲音尖厲地說:“怎麼安排的,我們這批怎麼什麼都有?”
蜘蛛聽出了蒼鷹的藐視,它本是個陰狠的家夥,哪裏受過這樣的氣,就揮動著長長的爪子說:“說什麼呢,你又算什麼。”
蒼鷹惱怒了,伸長脖子就去啄它,蜘蛛騰上半空,身體飛速旋轉,吐出一道道銀色的絲線,織成一張網,向蒼鷹頭上罩去。蒼鷹急忙展翅欲飛,那張網卻越變越大,一時間籠罩住了蒼鷹的前後左右,蒼鷹眼睜睜地被困在裏麵,動彈不得。
蜈蚣說話還是那麼細聲慢氣:“剛到,我們從東山來。”
蒼鷹瞧不上這兩個小昆蟲,就扇動翅膀,聲音尖厲地說:“怎麼安排的,我們這批怎麼什麼都有?”
蜘蛛聽出了蒼鷹的藐視,它本是個陰狠的家夥,哪裏受過這樣的氣,就揮動著長長的爪子說:“說什麼呢,你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