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子能看上你們是你們的福氣,倘若你們再不知好歹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黑袍男子心裏隨是那般想,可嘴上功夫卻還是要做的。
秦軒因事先有所提防,所以中毒不深,此事身上的毒已被他用內力給逼出來了。
“李思雨李小姐,你又是如何知道,他的主子就是西秦的太子呢?又有何證據?”秦軒大聲地質問著李思雨。
雖說他不喜歡那西秦的太子,不過他也不願這些武林人士被這李思雨給利用。
李思雨顯然沒料到秦軒會當眾質疑她,臉色變了變,片刻便回道:“你沒聽他方才說要我們換個更名正言順的主子效忠嗎?在西秦除了太子最名正言順外,還能有誰了?”
“你又為何如此肯定他說打就一定是西秦呢?還是說其實你跟他是一起的。”秦軒雙手抱拳,笑道,
“廢話少說,我沒空來聽你們說廢話。”黑袍男子立馬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他怕他們說的多了,將他的計劃給攪亂。
秦軒卻不願就此罷休,黑袍男子越是不讓說,他就越是要說。
“怎麼被我說中了,要惱羞成怒了。”
黑袍男子怒不可恕,毫無征兆的就攻向秦軒,秦軒反應也極快,在男子攻向來隻是便已一躍躲開了,秦軒剛一落地,那男子又射了一枚銀針,秦軒一時不查,隻覺得一陣麻痛。
公孫豔見那銀針射出去之際,便知那黑袍男子攻擊是假,實則為了偷襲,由於距離高台之上有些遠,公孫豔發現之時要阻止時已來不及急了。
見秦軒被偷襲之後,公孫豔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雖說她跟秦軒認識不久,可秦軒畢竟算得上是她的朋友了,而公孫豔又是一個極為護短的人。
一個飛身,公孫豔已來到了高台之上,見那黑袍男子要攻過來,公孫豔射了幾枚暗器過去,黑袍男子為了躲避暗器隻得放棄過來。
公孫豔自袖中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瓶子,從裏麵倒了顆藥丸遞給了秦軒,吩咐他立即吞下去,方才她見那黑袍男子射過來的銀針居然被淬過毒。
秦軒知道公孫豔不會害他,接過藥丸立馬吞了進去,隨即便坐在地上調養生息。
黑袍男子見了,笑道:“不必白費心機了,他中了我的的劇毒,解藥隻有我才有。”
公孫豔冷哼一聲,鄙視道:“區區五毒散也好意思,在我麵前賣弄。”
“不可能,你怎會知道這毒。”黑袍男子臉色大變,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五毒散可是他研製了好久才做出來的,而且這五毒散的配置方法早已失傳多年,他也不過機緣巧合下才獲得半張配方子,他就是憑著這半張配方琢磨了許久才琢磨出來。
眼前這女子顯然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她怎能看出這是五毒散,“你是誰?你從何知道這毒的。”
“她是誰你不必知道,你還是先解釋清楚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秦軒將公孫豔護在身旁,冰冷的說道。
“不該你們知道的就別問那麼多,你們隻需回答願不願效忠我家主子。”黑袍男子厲聲的問道。“不過就算你們不願意也無所謂,大不了殺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