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皮都麻了。
“她用菜刀砍了孩子的臉?”吳老六臉色煞白。
我已經看不下去去了,不敢,也不忍心再看下去,直接伸手去按顯示器的開關,可也就在這一刻,忽然就看到一張詭異的蛇臉貼在客廳的一架監控攝像頭上:“準備,我要來了!”
我大吃一驚,她是對著攝像頭說的這句話,那這句話是在說給誰聽?她一早就知道我們在看她了嗎?她要來了?什麼意思?
白霧漸散,原本應該撞開房門逃跑的白蛇居然還在屋裏,而她的懷裏還抱著那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孩。
百合的菜刀則砍在她的肩頭,入骨三分,白骨可見。
“你沒逃?”司瀾似乎很想不通。
白蛇也已經不想再多跟他廢話了,直接奔到陽台,帶著孩子,想到不想就從陽台一躍而下。
“十二樓!”我驚叫,“百合家是十二樓吧?這條蛇是瘋了嗎?居然帶著孩子跳樓!”
吳老六卻無奈的歎了口氣:“不然呢?讓那個孩子被百合砍成幾段嗎?”
他指指我手裏的手機:“打電話報警吧,把這錄像也交給警察,我吳老六頂多就是非法監控坐兩年牢,也不能讓這孩子白死啊。”
他話音剛落,忽的就見一陣颶風破開我家房門,緊接著原本應該遠在百合小區的白蛇居然抱著那個孩子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救救……”此刻的她收了尾巴,成了雙腿,每朝我邁出一步都鮮血滿地,“救救……”
“蛇!蛇!蛇精啊!”吳老六倒是爽快,驚叫一聲立馬昏厥,還他媽的法師呢!法師個屁!
“救救這個孩子。”蛇精力竭,一步跌倒,跪在我麵前,可她牢牢托著那個孩子,沒讓她磕著丁點。
我不知道這條蛇精什麼意思,但還是鬼使神差的抱過孩子。
此刻的孩子雖然還溫熱著卻已經沒了呼吸。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救,囫圇學著電視裏給她做人工呼吸,用力按壓心髒位置做複蘇。
蛇精看著我,咬的牙都咯吱直響:“你難道沒發現她死了嗎?”她問我。
我淚目:“是啊,你該送她去醫院的,興許有專業設備還能救活,你送來我這裏有個屁用啊!”
蛇精兩眼往上一翻,二話不說,一把抓過我的手臂張嘴就在手腕處戳了兩個血窟窿。
我痛的“哇哇”直叫,心說完了,這蛇被我激怒,是要吃我了!腦中轉過各種人生短短,滿是遺憾的心酸,可一轉頭卻看到她把我的手腕遞到小女孩嘴邊。
鮮紅的液體滴入唇齒,猶如一朵朵綻開的紅牡丹,妖豔而詭異。
“你這是在幹什麼!”我大驚失色,還以為她拿我做什麼變態實驗,想要掙紮卻半點動不了。
而她則相當鄙夷的看著我:“你有往生之力,你的血可以救活生命,你自己難道就一點也不知道嗎?”
我傻了,我有往生之力?我的血可以救活生命?這麼牛逼的技能,我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