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笛沒有避開這個向自己撲來的身影,因為這個身影是木婉清。
木婉清撲進蕭笛的懷抱之中,蕭笛隻覺她的肩頭抖動。輕輕的哭泣聲不斷傳入蕭笛的耳中。
見到這樣的情形,蕭笛知道一定是秦紅棉到了,木婉清已經知道了自己那狗血的身世。
輕輕一歎,有這樣一對父母,木婉清還真是夠悲哀的。
老爹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女兒,老媽不告訴她自己是她的母親,讓自己女兒叫自己師傅,最後還讓自己的女兒去殺自己的父親。
蕭笛很想問一問秦紅棉,“尼瑪的,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這樣對自己的女兒,你還不如不要將她生下來。”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做,輕輕拍打木木婉清的後背。蕭笛目光變得冷冰冰的看向段正淳和他身旁一個身穿紅衣裙的********。
“有誰能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婉清會這樣?”
雖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蕭笛仍然忍不住一陣怒氣升騰,如果可以,他很想將段正淳和秦紅棉痛揍一頓。
聽到蕭笛冰冷的聲音,段正淳和秦紅棉臉上都露出一絲怒色。
“小子你是誰?憑什麼這樣對我們說話,清兒是我的女兒,我還沒有問你抱住我女兒是什麼意思,你倒是對我們發起脾氣來了。”
蕭笛心中清楚,可還是裝著什麼都不知道,沒有理會秦紅棉的不善的話語。而是低頭問起了還不斷抽泣的木婉清是怎麼回事。
木婉清抽抽噎噎的將自己的身世對蕭笛述說了一遍。不知為什麼,木婉清對蕭笛是無比的信任,現在她感覺蕭笛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隻有在蕭笛的身邊才感到安全,對於自己狗血身世,也就毫不猶豫的對蕭笛說了個清楚。
聽完木婉清的述說,蕭笛冷冷的看向秦紅棉和段正淳。
“你們是婉清父母,也虧你們說的出口,有你們這樣的父母嗎?”
不理會秦紅棉和段正淳難看的臉色,一指段正淳,語帶諷刺的道:“段王爺,先說你吧,且不說你到底有多少個紅顏知己,首先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更不是一個合格的愛人。你招惹了別人卻無法保護自己的戀人,任由她們獨自在外飄零,獨自承受那錐心刺骨的痛苦,更加荒唐的是你這麼多年來,對她們毫不關心,以至於你連自己有了女兒都不知道。”
頓了一頓,蕭笛的語氣更加的不屑。
“如果你們是恩斷情絕,那還好說,可是你們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情形,試問在這樣的情形下,你竟然能夠對自己曾經的愛人不管不顧,你說你是一個合格的愛人嗎?……不知道自己有了女兒,現在一句話,就要婉清認你這樣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你覺得自己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嗎?在蕭某看來你就是一個無情無義毫無責任心的男人,甚至於在蕭某看來,你連男人都不配。因為你沒有作為男人最基本的擔當。”
段正淳被蕭笛說的又羞又怒,可是卻又無話可說,因為蕭笛說的都是對的,他的確很讓自己的這些紅顏承擔了太多的痛苦。
而他身旁的秦紅棉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悲喜交加,看向段正淳的眼光充滿了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