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血服藥(1 / 3)

楊柳合壁登至摩河無量,更帶動龍卷雲將黃巢徹底擊敗,錢柳正欲手刃黃巢之際,杜野突以尚讓為脅,楊行密遂被迫挺刀相阻錢柳…

眼前是報仇之千栽良機,錢柳絕不放棄,轉眼問己與楊行密互拚數招。

乘亂間,黃巢己借水逃遁。

錢柳眼看黃巢涉水遠去,心知無法追及,唯有撤掌收招。

另一邊,杜野見黃巢遠去,心中惶然,忙挾著尚讓正欲離開,然而他稍有異動,楊行密己窺覺看出,並閃電般攔路於前!

“別過來!否則我殺掉這廢物!”杜野退後一步,並用鋒利的短劍抵在尚讓胸口,脅喝道。

楊行密冷冷地勸道:

“杜野,你隻是黃巢的傀儡!若你不傷害我大師兄,我立即放你!”

杜野光禿的頭上己沁出豆大的冷汗顆珠,目光瞥向別處,顧慮道:

“嘿!你雖說放我一馬,但我相信,錢柳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的確,錢柳正從沙灘上挺劍向破船逼近,一身殺氣彌漫,誰都無法相會放過任何人。

與此同時,海而突然浪花飛濺,波開浪分,豁然現出三條人影。

原來,大理南詔王己帶著王建與嫋嫋禦鯨而至。甫一近岸,大理南詔王立展身躍上破船。

“嫋嫋姑娘,拉緊我!”王建挾並嫋嫋,躍落沙灘。

“啊!師父!有救啦!”杜野見大理南詔王飛身飄來,心中驟喜,心想救兵己到,誰知話音未停,未及慶幸,“啪啪”脆響,己被重重摑了幾記耳光。

“砰”的一聲,尚在吃痛驚愣中,身子又被高高甩起,重重拋落水中。

劇變陡生,楊行密第一個撲身而上,急轉身形,頓把尚讓按住帶至安全之地。

大理南詔王見狀,心中暗驚道:

“這小子年紀輕輕,輕功卻是驚人了得,不知是誰?”

“大帥兄,見你沒事就好,想不到我們還有機會在此重聚!”楊行密歡悅地扶著尚讓,走到沙灘,興奮地道。

尚讓有些失望地頹喪道:

“其實在這段日子,我每天都飽受煎熬,堅持不死是想看老匹大的未日,豈料,今日仍難如願,真是可惜……”

二人的前麵四丈處豁然卓立著錢柳,此時的他,竟是奇怪的麵如死灰,眼睛更無半絲生氣,楊行密自知適才力阻其殲殺黃巢使他心中定生苦悶,試想他大仇未能得報,痛苦可想而知,心中不禁泛起歉意。

三人正有些尷尬時,忽有一清脆悅耳的如黃鵬般動聽至極的聲音響道:

“錢大哥,你沒事吧?”

說話之人正是剛與王建落於岸上的嫋嫋,她急切地妍笑著奔向錢柳,來到他麵前,憂慮地注視他那垂下的麵容,道:

“我很掛念你啊,錢大哥!咦!你麵色為何這樣難看?”

嫋嫋先前麵露憂色,此刻再見錢柳,頓時喜悅溢於言表。

隨後緩緩走來的王建見狀,心中升起一股酸楚,一種奇異的感覺襲上他的心頭,說不清是妒,還是羨慕。

實際上,雖然二人為鯨所吞,但楊行密卻從未擔心,不是他不關心,而是他感到王建渾身都極不平凡,他的劍比他更不平凡。

被大理南詔王拋落水中的杜野見己帥父不但沒有救援他,反而還重手懲他,己覺大勢不妙,忙乘眾人不覺,正想偷偷溜走……

“不肖之徒,站住!”一聲如雷怒喝,使他不由止步回首去看,“啪啪”禿頭方轉,未看清是誰,臉上又被狠狠摑了兩記耳光。

大理南詔王性情暴躁,素來對徒弟異常嚴厲!

“嘿!我平日如何教導你,你竟敢助付為虐,偏幫黃巢,”怒喝聲中,杜野被他又抓起,甩地出五丈,摔落水中。

杜野捂住己被打得青腫起老高的臉,從水叫1掙起,釋然道:

“師父,若我不替黃巢辦事,又怎可利用金甲軍的耳目,為你追查殺人凶手的下落?”

大理南詔王聽罷,心中一愕,接著斜瞥了錢柳等眾人,似有結秘密不想讓別人聽見。

“南詔王,他既是逼於無奈才受人之命,也無須深責,饒他一次吧!”王建走至他身邊,開口求道。

大理南詔王微一思索,恨狠地向杜野道:

“好!畜牲!既然王建少爺為你求情,我今日姑且饒你一次,快去追拿黃巢回來,將功抵過!”

話音甫落,隻見錢柳走上前來,冷冷地道:

“不用了!我報仇絕不需要假手別人!”

眾人一怔,杜野從水中起來,向大理南詔王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