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展銘手握著方向盤,眼睛望著前麵,“你剛失戀,我不跟你計較。”
“你說誰失戀了!”沈柔暴起。
“Sorry,我忘了你根本沒戀過,你連失戀的資格都沒有!”
“眀展銘!有種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連失戀的資格都沒有!”眀展銘一字一頓的說。
沈柔在丹田凝聚內力,然後一伸手在某人的胳膊上掐起一小塊,用盡渾身力氣狠狠的擰。
某人痛的嗷嗷直叫,“沈柔,嚴墨不要你,你就拿我出氣!”
“原來你還有在女廁所門外偷看的嗜好,眀展銘你還能不能再猥褻一點!”
好在遇到紅燈,眀展銘將車子停了下來,“這種低級的戲碼猜都能猜的到,還需要偷看嗎?你可以侮辱我的人品,但是絕不可以侮辱我的智商。”
“你的智商跟你的人品一樣低~賤!”沈柔幾乎用了所有的力氣。
眀展銘也不還手,反而笑著說:“怎麼被別人欺負就拿我來出氣?還是不敢向丁夢還擊,幹脆就把我當她來解氣?”
沈柔一鬆手,咬牙切齒道:“眀展銘,你信不信我咬你!”
她臉上還有淚痕。
眀展銘抽了幾張紙巾,情不自禁的想替她擦幹,沈柔以為他要還手條件反射的往後閃。他就一隻手從後麵抓過她的脖子,“如果不想明天流眼淚的照片出現在學校的宣傳欄,就乖乖的別動!”
沈柔覺得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啊,這不是她經常威脅別人台詞嗎?一閃神,眀展銘已經替她擦幹了臉上的淚痕,還很滿意的說:“這樣才乖。”
乖你個頭!要不後麵有人不停的按喇叭,伸出腦袋罵,沈柔一定不手軟打扁那張欠揍的臉。
“你想好怎麼報複丁夢沒?”
“找個機會抓她打一頓咯。”
“沈柔你除了會打人你還會什麼?”
“武力是解決事情最好的辦法!”
“你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就算你這次抓她打了一頓,那下次呢?是不是每年的舞蹈大賽,你都要抓她打一頓?”
沈柔在他麵前揮了揮手拳頭,咬牙道:“那麼請問你有什麼高見!”
“丁夢之所以不怕你,無非是仗著她是嚴墨的舞伴,她會跳舞,而且跳的很好。而你,不會。所以,徹底清除她最好的辦法就是取代她。”
“你是說。。。”
“沒錯。跟我一起參加舞蹈比賽,向所有人證明你才是最棒的,讓嚴墨後悔沒找你做舞伴。”
“丁夢從三歲開始學跳舞,跳了十年的舞,不管是爵士舞、街舞、民族舞還是芭蕾舞、拉丁舞她全會,你憑什麼認為我能比的過她?”
“就算她會再多舞也好,舞蹈大賽比的隻是一支舞。再說,你又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和周洛周晴。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該相信我。”
車子剛好停在小區樓下,沈柔下了車,“謝謝你送我回家。”
在關車門的時候,眀展銘突然說:“等等。”
“還有什麼事?”
眀展銘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她。
“這是什麼?”
“回家看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