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展銘道:“同學。”
“隻是同學而已?”歐淳才不信,認識眀展銘這麼多年,從未見他跟哪個女生走的近。
“還是同桌。”
“同桌的你?”歐淳將醫藥箱收拾好,突然想到了什麼,“難道她就是。。。?”
眀展銘默默點了點頭。
歐淳拍了拍的他肩膀:“除了身體差點,其他還是很不錯嘛。”
又是那個夢。
這個夢就像每天晚上八點檔的電視劇,每次隻要一閉上眼,準會上演。
“媽媽。。。媽媽。。。你醒一醒。。。”她坐在地上抱著媽媽哭,周圍圍了很多人,人越來越多。
馬路上有兩個人抬著鏡子經過,她從鏡子裏看到爸爸和一個女人。
她回頭喊:“爸爸。。。”
可是卻沒有看到爸爸的身影。
眀展銘一直守在床邊,她似乎夢到可怕的東西,一直不停的哭,不停的喊,“媽媽。。。媽媽。。。”
他知道她的媽媽在十年前死了。
她伸出手,似乎想抓過媽媽,卻什麼也沒抓過。她就一直不停的哭。
他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手。
她才安靜下來,不再哭鬧。
沈柔醒來發現自己的手被一隻手緊緊的握著,她掙紮著想起身,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眼前。
“你醒了。”
“是你。”沈柔這才發現這裏不是自己的房間,這個房間很大,以白色為主調,搭配著藍色,讓房間看起來特別幹淨,藍白色的窗簾被風輕輕吹起,陽光溫和的灑了進來,外麵是一個碩大的陽台。陽台上還有一個白色沙發。
這是眀展銘的房間。
她趕緊縮回手,“我怎麼會在這裏?”
這時,周晴端著煮好的生薑紅糖水進來,看到沈柔已經醒了開心的加快了腳步,“小柔姐,你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流那麼多血,還突然暈倒,真是嚇死人了。”
沈柔想起了事情的始末,想起自己流了好多血,急著就要起床,生怕弄髒了這雪白的床單。這才發現自己的睡衣也換了。
“你放心,醫生已經替你止了血,睡衣是晴子幫你換的。醫生說你體質虛弱,需要好好休息。”眀展銘又將她安置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他端起紅糖水,用勺子舀了一勺,然後輕輕的吹了吹,送到她的嘴邊。
她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確定今天的太陽不是從西邊出來。
“ 我自己來。”
“你確定你不會突然手軟,滴一滴在我的床上。”
她還真保證不了。
他就這樣一勺一勺的喂給她喝,陽光淡淡的籠罩在她身上,讓他溫柔的一塌糊塗。
簡直是個驚悚片。
“喂,你幹嘛突然對我這麼好?”
“因為,你是我的。。。”眀展銘頓了頓,放下碗後才緩緩說:“同桌。”
“我才不信你有這麼好心!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眀展銘拿起一張紙巾,替她擦了擦嘴角,“如果我昨天不灌你酒,也許你就不會這樣,我不喜歡欠別人的。”
“不過。。。”眀展銘又道:“也怪你自己不早說。”
“喂,這種事情能到處說嗎?更何況你是男生!”
“那嚴墨呢?他也是男生。為什麼可以告訴他?”
“那不一樣,你怎麼能跟他比!”
“當然,他可是你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