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師徒(1 / 2)

“葉上川,你這小子喝酒都不叫醒師傅我?是想造反!?”

一個剛剛睡醒的懶洋洋女聲從葉上川身後響起。

葉上川剛把一顆花生拋上天空,正仰著頭,張大嘴巴準備接住之時,後腦勺突然被拍了一下。

“我說啊,師傅能不能不要總是拍我的頭!拍我的頭不要緊,還害我的花生掉了!”

葉上川一臉心疼地看著陷進了泥土裏的花生,那種表情簡直了,感覺就像被人搶走了最心愛的東西,心中淨是悲憤卻無處發泄。

“這裏不是還有一碟嗎?”

背後那個發出聲音的主人趁著葉上川被花生吸引住注意力的同時,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葉上川放在椅子上的酒壺一撈,直接仰著頭,酒壺一斜,大口大口地灌起了酒。

“喂喂,剛剛酒醒就要把自己再灌醉嗎?還有,你身上的傷不要緊了?”

對於酒被拿走了葉上川倒是不太在意,反正拿出來就是準備給他師傅喝的。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他也知道就算天塌下來了,他師傅也會先喝一口酒,再去發酒瘋把天給砸了。

看著那一段由細長脖子和尖尖下巴組成的如同天鵝脖頸般柔美雪白的曲線,葉上也是摸了摸鼻子就訕訕別過了頭去,因為曲線下麵就是那一對呼之欲出的飽滿高峰。

這是就是他的師傅,名為柳逐月。一個總是喝的爛醉如泥的女人;一個總是喜歡捉弄徒弟的女人;一看上去就不是什麼正經修真者的女人。

沒錯,他的師傅是一名修真者。那一身青色的輕紗長袍正是追仙宗五大分脈之一曲直峰特有的製服。

修真門派往往是凡人們酒足飯飽之後最令人感興趣的話題,而令人最感興趣那就意味著最神秘最未知,他們口口相傳著從各種渠道得來的小道消息那也隻是廬山的一角而已。

現在葉上川就是作為一個凡人,起碼是曾經的凡人去探尋那廬山的真麵目。

“現在又沒事做,何況醒著跟喝醉又有什麼區別?身上的傷算什麼!區區修真者連這點傷痛都承受不來那還談何修真?”

柳逐月微微眯著眼睛,打了個心滿意足的酒嗝。這才放下酒壺,隨手抓起一粒花生就往嘴邊送,一邊嚼著還往後瞄了一眼背後的滾滾濃煙。

“我說你小子,人家不就打個劫嗎?至於這麼心狠手辣?”

“像他們這麼菜的劫匪遲早有一天也會落得如此下場,我隻是提前送他們上路而已,連暗號都用眨眼來傳達,真不知道他們的眼皮眨得疼不疼。”

葉上川聳了聳肩不在意地說道:

“還有師傅你那一夜之間就長得這麼大的胸部是怎麼一回事?”

“哼哼,這就是你師傅我本來的樣子,有什麼意見嗎?”

柳逐月得意地哼了兩聲,絲毫沒有身為女性的“端莊”。她大半壺的酒勁泛了上來,整張臉蛋都紅彤彤的,不過雙腿盤膝著卻穩穩地坐在了細長的椅子上,左手一個酒壺,右手一隻雞腿。還對著葉上川來了一個挺胸的動作,應該是借此表明這個“胸”就是我的。

不過她力度沒掌握好,或者說完全沒有適應作為一個大胸女子該有的煩惱,一不小心那對碩大的胸部差點把她搖晃的重心失衡掉下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