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晴川走進了藏劍閣,我不由無聊了起來。
我有很多個妹妹,但是最讓我感興趣的隻有一個而已,她的名字叫葉晴川,而我是她的哥哥,叫葉曆川。
一個人之所以會無聊那肯定是因為他失去了感興趣的東西。
起碼在目前,我就短暫的進入了這種狀態。彎下腰吹吹藏劍閣前積滿灰塵的階梯,我一屁股坐了下來。
拄著下巴,無聊的我隻能在腦海中驅散這份無聊,既然無聊是因為失去了興趣,那把興趣植入腦海就可以使自己不無聊起來。
我的妹妹很多不假,但是沒一個是親生的,也就是說我是我父親的獨生子,我的妹妹不是堂妹就真的是一些好妹妹。
在我眼裏,眾多的妹妹按照種類分的話,可以分為兩種。
一種是可以上的,一種當然是不可以上的。
簡單粗暴的定論雖然看上去有點簡陋和一麵之詞,但對我來說這就是真理。
可是這世界上總有一些東西或者一些人出乎你的意料,她生來就是為了打你的耳光,把你的自以為是“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地打醒。
當你憑借著自我的印象和經驗把某些定義分類的時候,總有一天你會了解到自己的愚蠢。舉個例子,女媧娘娘捏土造人的時候把人類分為了兩類。男人和女人,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以後會有太監這種不男不女東西的出現......
晴川就是讓我知道自己愚蠢的存在。
她是我的妹妹,堂妹,我的父親和他的父親是親兄弟,我們有一個共同的親爺爺,按照我的分類她是不可以上的那類,可是我就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心,還有那一天更比一天強的欲望。
沒錯,我是一個想把自己妹妹搞上床然後脫光她衣服做一些愛做的事情的哥哥。
每次我見到晴川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是一個禽獸,可矛盾的是我也覺得一個男人如果不能直麵自己的欲望那就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禽獸和禽獸不如兩者之間,我當然選擇了後者。
其實無論是從身材上還是臉蛋上來比較的話,晴川都不能算得上極品,不過就算以我多年的閱女經曆也隻是上過一個極品的女孩子而已,不過可惜的是,秉持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原則,當時我上完趁她沒醒就拍怕屁股走人了,大家都懂的,女孩子第一夜總是會特別的累。那時候天才微微亮,我一邊看著那個女孩子,哦,不,現在應該是女人了。一邊提著褲子,看著那張沉睡中的絕色臉蛋,她那緊緊閉著的眼睛還殘留著淚水的痕跡,隻不過她的嘴角是向上的,明明昨晚哭得不要不要的,可是.....
不說了,說句實話我有時候也挺懷念她的,那是一個很天真浪漫的女孩子,那一晚也是我最享受的一晚,沒辦法,她是在我眾多上過的女孩子之中是最像晴川的一個。
作為一個男人,你能想象嗎?你去上很多很多的女人,其中一些還是你親手讓她從女孩子成為女人的,可是其實在你精神最為亢奮身體反應最為激烈的那一刻,那猶如時間靜止的幾下裏,你的眼前是一個一具完全奉獻於你的美麗胴體,你看著那布滿汗珠的曲線,腦海裏想的卻是你的妹妹。
這算什麼啊?!你妹嗎?這操蛋的老天爺!要是他有一個妹妹,那我一定把她搞上床才能發泄我心中的鬱悶。
不過我相信這種煩惱或許也是隻有我一個人在默默忍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