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調查事情的經過吧,把來龍去脈給弄清楚了才好想辦法下手,我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也不會蠻幹。
我和了凡去了醫院也找到了周琴,現在命是搶回來了,但人還顯得十分的虛弱,我們見這個情況後,就覺得找周琴是問不出來什麼的,估計事情還沒有講完,人又昏迷過去了,我們決定還是先找周琴的公公婆婆了解情況吧,等周琴情況好點後再來找她。
周琴的公公,也就是嚴肅的父親叫嚴開明,我們找到他後,說明了來意,希望他能告訴我們整個事情的經過,嚴開明顯得有些排斥,我們把事情的危害性告訴了他,並告訴他如果周琴死後,孩子的怨恨會轉移到他們頭上來的時候,他才感到了害怕,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們講了。
嚴肅與周琴於一年前認識,兩人的感情也很好,今年就決定結婚,但嚴肅對周琴隱瞞了一個事情,就是他患有先天性心髒病,這類病人是不能過於的激動和傷心的,而事情卻恰恰因為結婚就開始了。
整個婚禮也十分的熱鬧,兩家的親戚朋友都到場祝福,嚴家也顯示出了實力來,光是接親的車隊就達到了二十多輛,排成了一條長龍。
婚禮也順利的進行完,天黑後,嚴家就高高興興的從酒店回到了家裏,累了一天的嚴家人也匆匆的洗了睡了,而對於嚴肅和周琴來說,這是他們的新婚夜,兩人就十分的興奮,回房後就放水洗澡,準備洞房。
洗完澡回到床上時,嚴肅慢慢的退去周琴衣物,相擁在床上親吻著,而周琴覺得有些害羞就把燈給關了,兩人的興趣也逐漸的調動了起來,然而就在周琴期待嚴肅進入的那一刻,卻發現嚴肅停止了,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周琴還以為嚴肅不行,就說了幾句,再加上本來就累了一天,就想幹脆睡覺得了。
然而周琴扯過被子想蓋的時候,發現嚴肅還是躺著沒有動,就用手去拉嚴肅,結果手一碰到嚴肅後,感覺有點冰涼,這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就立馬開燈一看,嚴肅躺在床上,兩眼直瞪著開花板,周琴一見就嚇得大叫起來,這一叫就驚醒了隔壁的嚴開明兩口兒,兩人穿上睡覺就來到周琴房間,看見嚴肅躺在床上不動,兩人都呆了,愣止半晌後,嚴開明的妻子才反應過來,急忙打了妖二零。
等妖二零來後,醫生一看直接就擺手,沒救了。
嚴開明的妻子一看兒子在新婚夜就這麼的死了,一下子就傷心的罵周琴是克夫命,把兒子給他克死了,他們卻沒有想過兒子的先天性心髒病,也沒有告訴過周琴。
周琴是倍感委屈,這明明是件好事,突然間就變成了這樣,結個婚吧,連房都還沒有行就成了寡婦。
可鬧歸鬧,現在人死後總得處理後事吧,嚴家人還是搭起了靈堂,通知了親戚朋友們。
嚴家有個遠房親戚,平時也就給鄉鄰們看看相,除除鬼什麼的,本事也不算太強,就拉過嚴母過去說,這種情況死去話,下輩子投胎隻能做畜牲。
這麼一說嚴母聽後就想到,新婚夜不但兒子死了,連投胎做人的機會也沒有了,就更加的傷心。
而那個遠房親戚就趁機說,要想嚴肅能投胎做人,隻有一個辦法。
嚴母一聽有辦法,那還好,就叫那遠房親戚趕快的說,是什麼辦法,要怎麼做才行。
遠房親戚悄悄的告訴了嚴母,要想嚴肅能投胎做人的話,就把嚴肅的魂招回來,和周琴同房後才行,不然嚴肅就隻能做畜牲。
嚴母一聽,這辦法可以,也沒什麼難度,但她也沒有找周琴商量,就拍板讓這遠房親戚來布置。
遠房親戚拉著嚴父嚴母就到一旁邊,嘰嘰喹咕咕的商量了半天,然後遠房親戚就開始布置靈堂,而嚴父嚴母則找周琴說晚上守夜的事。
嚴母是一改前麵的態度,對周琴十分的和藹,說什麼嫁入嚴家後,就是一家人了,而現在嚴肅已經死了,我們也把你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現在嚴肅剛死,你們又是拜堂成了親的,這守夜的事呀,就交給你了。
周琴聽後,一想嚴母的態度轉變得這麼快,這其中不會有什麼問題吧,不過周琴確實和嚴肅的感情不錯,也談了一年的戀愛,回想起嚴肅的點點滴滴後,也沒有過多的計較,就答應了守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