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想和孔力一起離開,主要我是想去問那男子,看能不能問出霧山的事來。
孔力這樣一說,我便起身和他一起坐走了辦公室,然後我才開品問道:“今天抓回來的那男子審得怎麼樣了,有交待出來。”
“嘴巴有點硬,還沒有吐東西出來。”
“要不我去問問,我想知道他背後還有什麼事。”
“那就走吧,去審訊室。”
兩們警察正在審訊著那名男子,見我們進來後,走身向孔力敬了個禮,然後還是搖了搖頭,孔力示意他們先出來。
待兩個警察出去後,我們坐了下來,我看了看男子,他顯得有些頹廢,臉上也無一點血色,我就盯著他看,也沒有開口說話。
孔力見我沒有說話,他也沒有說,我們兩人就這樣的看著那男子,孔力則遞了支煙過來,我放在嘴裏點燃了。
那男子也不知道我們兩要做什麼,心裏也在猜測著,但他心裏是慌起的,他心慌來源於無知。
我現在要打的就是心理戰,給男子一些心理壓迫,你不說你的事,可以,現在我就讓你猜不著我要做什麼,讓你心裏產生恐慌。
我們一支煙都快抽完了,但就是沒有對那男子說一句話,也沒有問他什麼。
男子突然自己就開口說道:“我沒有犯法,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你說你沒有犯法,那你屋裏放的是什麼東西,我想你自己應該清楚吧。”
“我放根骨頭在壇子裏就犯法了麼。”
“大家明人不說暗話,你也知道我是一個道士,我也不想和你扯陰骨的事,我隻想問你,這次靈車事件你有沒有參與。”
“我沒有參與,我都說了,我剛從外地回來,隻是遇巧坐上那趟車。”
“真的就那麼巧麼,你說去了外地,那好,你去了哪兒,好久去的,回來的時候是坐的那趟車,全部詳細的說出來,你放心,我們會去取證的。”
男子又不說話了,孔力見他不說話就說道:“你不要以為你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最好是主動的把事件給交待清楚,對你是有好處的,就算你頑抗到最後,隻要我們收集到證據,一樣的可以治你的罪。”
孔力這話對他的威懾力不大,在我看來的話,這事我覺得還是我來主導,可能他還交待得更多一些。
“你現在可以什麼都不說,霧山我已經在作準備了,滅他們也就這兩天的事,你認為你背後有霧山我就會害怕,就動不了你是吧,你想錯了,這事警察可能有難度,但我沒有任何問題的,霧山上的董家我還真沒放在眼裏。”
我想了想,他實在要頑抗,我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了,直接給他弄一張催眠符,讓他說了算了。
“靈車的事真的和我沒有關係,那一車的魂魄也不是我收的,應該是霧山直接做的這件事,他們也不知道告訴我這些的。”
“那你說說你和霧山的關係,還有霧山上到底要做什麼,把你知道的都說清楚。”
這時,男子才慢慢的開始講他知道的事情了,他隻是霧山控製的一名人員而已,邊霧山的外圍人員都算不上,對霧山是知道得很少。
而霧山方麵,則是把一些不宜出現的事交給了他來辦,傳言七夕後一個月不能上山的消息,就是從他那兒流傳出來的,而陰骨則是在一個月前才交給他滋養的,這點我就搞不懂了,這人什麼都不會,怎麼霧山會把陰骨交給他滋養,難道讓他去殺人讓陰骨吞噬魂魄,但他交待也沒有殺過人呀。
尼瑪,這霧山隱藏得太深了,我到現在都不清楚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搞什麼陰謀。
而他遇靈車事件,還真的是個巧合,不過上靈車是巧合,下靈車就不是了,霧山上的不讓他死,讓他下的車,他也不敢違背霧山的意誌,隻要一個人下車,眼睜睜的看著一車人去送死。
靈車事件到現在也基本上是算清楚了,我是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出了審訊室後,我們就去了孔力的辦公室,我就把我掌握的霧山的情況給他說了一下,這事隻能他想辦法先把案子給結了,至於收拾霧山那隻有我去了。
不過現在好了,封印什麼的我可以明正言順的找孔力他們幫忙了,我也想舍棄那個木雕,重新來孔力去弄一個大的石雕鍾馗像作陣眼,畢竟石雕管的時間也會長得多。
那男子在審訊結束後,就被孔力給關進了看守所,估計短時間是出不來了,至少我沒有把霧山的事情給解決好,他就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