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山上的那種寺廟,一直讓我耿耿於懷,我也沒能搞懂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主要是讓我覺得這事太過於虛幻。
於是我、師兄和了凡,三人又踏上了霧山的路,在山腰處的那家小店,自從我們第一次上山見開過後,後來幾次上山來都是大門緊閉著,就再也沒有開過,但店還一直存在。
這次我們三人相互間的距離不到一米,我主要就是想看看那寺廟還會不會存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走到岔路後,在記憶中寺廟的位置處,卻真不見寺廟的存在,隻有幾棵老樹,但我的記憶中就是這幾棵老樹遮掩著寺廟,現在是什麼也沒有。
“星月,你是不是記錯了,這地方哪看著像有寺廟存在,就幾棵樹嘛。”
“我絕對不會記錯的,當時還有一個老和尚,還煮茶喝了的,怎麼可能有假。”
“那這地方有什麼怪的,看不出來。”
“當時那老和尚還告訴我董家的事,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這霧山的是董家,還說這寺廟是董家的私家廟宇。”
“私家廟宇?這種很少存在吧,舉一家之力養一座廟,這與董家的行事不太符合,生前修一座廟,死後成留在霧山。”
“對了,還有一點,老和尚說霧山是董家的老墳山,也就是董家的祖墳就在霧山上。”
“這個有什麼嘛,更沒有什麼好說的,而且董家所幹的事已經清楚了,一幹人到地府都招得清清楚楚的。”
“我始終覺得這中間有點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們仔細想過沒有,如果董家就如他們所說的話,為雙頭蛟收取魂魄,而用得著這麼多鬼在霧山上麼,而且還是自家的祖墳山上開通兩界的通道。”
“那難道這山上還有我沒有發現的秘密?董家的圖謀不是為了那條雙頭蛟?”
“我們上山多次,你們有沒有看見山上的墳墓。”我終於想到了一個我們忽略的問題所在,來回的上山多次,卻一次都沒有見到董家的一個墳,而且第一次來,見到的那幫鬼都是在山洞內,按理說他們有什麼都是在自己的墳墓裏進行的。
“山這麼大,我們不可能每處都看完,而且這一片也不見得就是董家祖墳所在地。”
“了凡,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上山來不,那詭異的引路燈籠,把我們引到的是哪裏。”
“不就是那個破山洞裏,進去喝一個死人壽酒。”
“死人一般做什麼都是在自己的墳墓裏,而那壽宴為何要在那山洞中。”
“難道那山洞中就是董家墳墓所在……”師兄扭頭看了我一眼後,像是領悟了什麼一樣。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不過我們現在找到董家墳墓還有什麼用呢,董家都滅了。”
“師弟,話是這樣說,但我們不是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弄清楚麼,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再去探一下。”
“好吧,反正近期也沒什麼事,那就再去山洞。”
於是我們一行三人,又來了喝壽宴的那個山洞,隻見裏麵是一片狼藉,遍地的石桌石凳,也不知道這些是誰修的,弄這些東西在這裏幹嘛。
可山洞並不是很大,也就十來個平米的樣子,很明顯的人工鑿痕,三麵洞壁都是實心的,這地方也沒什麼古怪的。
我們三人也看不見任何的端倪來,但就是沒有想通弄這麼一個山洞幹嘛,還在那些石桌石凳的有什麼用處。
三人圍著山洞查看了半天也沒什麼發現,我累得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掏出煙遞給了師兄和了凡一支,現在了凡跟我們是慢慢的把煙也學會了,酒也能喝了,我覺得他是應該還俗了。
了凡把手中的煙接過後,就動手去搬我旁邊的一個石凳,結果雙手沒有把石凳給搬動。
“尼瑪,這石凳也太沉了吧,我都使出吃奶的勁了,還是搬不動。”
我和師兄則在一旁坐著,看了凡搬得臉紅氣脹的,可石凳就像是生了根一樣,根本就沒有半點挪動。
了凡弄了半天見搬不動,也就放棄了去搬另外一個,但這次很輕鬆的就搬動了。
“不對,這其中有怪,我們試一下看其他的能不能挪動。”我看出了其中的不對來,於是我就彎下腰先試試我坐的這一個,結果我沒使什麼勁,就把我坐的石凳給挪動了。
師兄和了凡聞言後,也把石凳給搬了個遍,結果隻有最開始的那一個搬不動。
“了凡,你還記得那天晚上紅袍老者坐的位置不。”
“不就是在你旁邊麼。”
“我旁邊?我知道他拉我去坐在他旁邊的,我是說具體的位置。”
“哎呀,我說的就是你現在坐的旁邊,剛才我搬的那個石凳的位置。”
那夜紅袍老者並未移動半分,而如今我們又發現了這個不能搬動的凳子,這之間有沒有聯係呢,也許那晚他就是護著這個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