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師兄聊天後,我才猛然發現自己到底是愛何幻珊,還是因為其他的才選擇和她在一起,我對自己也開始了質疑。
我現在接受了何幻珊,不等於說我就是愛她的,這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我也想努力的改變自己,選擇了就得愛她。
最後我和師兄也說到了死人經的事,師兄的意思還是覺得我可以去一趟黔貴地區,我經過幾番考慮後,也就下定決心,去一趟黔貴地區,尋找一下死人經的足跡。
在走之前,我也和何幻珊好好的談了一次,主要是想扭轉她的一些想法,不讓她受前世的影響太多,來這一世後,就要活出自己來,也有自己的主見和思想才行。
這一次去黔貴地區,本來我是想誰也不帶的,但了凡那二貨非說要跟我一塊去,說什麼他的塵緣在我身上,必須要跟我一路,萬一就是這次就了結他的塵緣了呢,最後我 不得不把他給帶上。
於是,我們二人充分的準備了三天後,就出發前往黔貴地區,去尋找殄文的足跡。
至於那隻從墳墓裏帶出來的讙,帶回家後何幻珊是十分的喜歡,我的本意是把讙給放到空間裏麵去的,見何幻珊喜歡就放在家裏由她飼養了。
黔貴地區地處中國西南的腹地,與渝、蜀、湘、滇、桂接壤,是一個少數民族較多的地區,也是古人 類發祥地之人,遠古人類化石和遠古文化遺存發現比較多,著名的觀音洞文化皆在該省。
而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就是位於黔南地區的獨山縣下的水岩鄉,然後去一個叫水村的地方,傳說中哪裏的水族和布依族傳唱的歌謠即為殄文,也就是死人經。
我和了凡坐著火車前往黔貴地區,了凡也不知道哪來的興奮勁,一路上都鬧個不停,我則坐在窗邊,腦海裏浮現出所了解到的黔貴地區的一些民俗等。
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我都會提前的收集當地的一些民俗,也是為自己做一個準備,為了自身的一些安全考慮吧。
黔貴地區少數民族眾多,信奉的也是原始的巫教,教派也十分的多,而且還有那談到就會色變的苗族,華夏人為什麼會對苗族提及就會色變呢,因為苗族最主要的手段就是下盅,在不知不覺間,你可能就會中盅,當然作為下盅具有盛名的還是湘西地區的,可能哪裏才是起源地吧。
盅的種類繁多,可以說隻要是一些生物, 苗族人都可以把它們煉成盅,從而加以控製,從養盅到放盅是一個十分複雜的過程,特別是養盅,控盅人身內還必須有一條本命盅,控盅人從小就得以自身的精血來飼養它,然後才與身體產生聯係,本命盅成形後與控盅人的身體是息息相關,本命死即控盅必死無疑。
我也對這個神秘的地方產生了興趣,但興趣並不代表我心裏就可以放鬆或者輕視,反而我心裏更加的重視起來,人的恐懼來自於未知,未知的事物才會讓人感覺到不安,從而產生恐懼。
在經過一天一夜的火車後,我和了凡終於到達了黔貴地區,然後我們又得轉乘汽車前往獨山縣,黔貴地區也是一個山區,高山密布。
我和了凡到達水岩鄉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也沒有辦法再前往水村了,隻有找一個旅館住了下來。
第二天天一亮,我和了凡就起床收拾了東西,準備前往水村,可我們二人都不熟悉,在退房的時候,我向旅館老板打聽這個地方,可旅館老板則表示根本就沒有聽說有這麼一個村子存在。
當時我也沒有覺得奇怪,認為老板可能是外地的,或者說是另外的原因,沒有聽說過也是正常的,我們就在街上找一些老人們問,結果還是一樣的,所有人都告訴我們這水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更不知道在何方。
還奇怪了,這傳說中明明是這兒,我們也沒有走錯,怎麼會沒有人知道呢,難道這村子改名了,還是另有原因存在?
我和了凡頓時就沒有主意了,我們也不可能遍地去找吧,那也不知道要找到何時。
隻好先找個地方坐著吃早餐,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是滿懷心事的吃完了早餐,而就在要付錢走人的時候,旁邊的一位老者,年輪約在六十多一點的樣子,身著民族服裝,我們對少數民族不甚了解,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穿的哪一族的衣服,老者開口對我們說到:“你們二位想去水村?”
我一聽,果然有人知道這個地方,心裏就開花了,於是就立即應答到:“是的,我們從遠方來,就想去水村旅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