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萬一它能聽懂呢,對了,了凡,你昏迷的時候還全靠三足蟾舔你的臉,你才醒過來的。”
“可能不嘛,它舔我的臉我就能醒過來所,你真以為它是萬能的。”
“我肯定相信,夥計,表演個給看看,這山洞裏麵是不是有危險。”
我扭頭看了一眼三足蟾,心裏道,你好歹還是表示一下撒,點頭搖頭你總會吧。
三足蟾肯定是沒有點頭或者搖頭,隻是“咕呱、咕呱”的又叫了兩聲,像是在應和我一樣。
進第一層山洞的時候,三足蟾沒有異常的反應,但這第二層,它卻如此的急叫,那說明這層是真的有問題,但這層山洞我也進去看過的,也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呀,難道是後來的。
我想了一下,既然都來到這裏了,有困難也要想辦法解決,還是得把女鬼的事給她辦了吧,讓她也好去地府報到,不過她的屍體我們就沒有辦法去幫她找了。
打定了主意後,就堅定的邁步向裏麵走了進去,我也沒有往其他的山洞去,直接就往棺材所在的山洞走了過去。
昏暗的青銅燈照在地上,雖然不是很清晰,但看路還是沒有多大的問題,我手裏握著雄劍,一路防備著往裏走。
到了棺材所在的山洞,一看,我就十分的震驚,青銅棺已經打開了,棺蓋掉落在一旁。
我站在洞口沒有動,後麵的了凡不知道什麼情況,在後麵叫嚷著,“走呀,怎麼站在洞口不動了。”
“別著急,青銅棺蓋掉落在一邊了。”
“啊洞裏是不是有粽子,你看見沒有。”
“沒有看見有東西在裏麵,但棺閏蓋不可能自己掉下來,小心一些,你注意一下背後。”
了凡聽了我的話後,就轉過了身去,防備著後麵。
我們兩正說著話,三足蟾卻擠了過來,硬把我擠開後進入到洞裏去。
我見三足蟾進去以後,就立即的跟了上去,三足蟾直奔著青銅棺去,幾米遠的距離,三足蟾一蹦一跳就到了。
三足蟾蹦到了青銅棺邊上後,就蹲在哪兒對著青銅棺一陣“咕呱咕呱”的亂叫。
我在後麵小跑著,落後一步到達青銅棺旁邊。
當我走到青銅棺邊上的時候,青銅棺裏麵的屍體忽然就坐了起來,並開口說道:“你們來了,我都等了很久了,怎麼不早些來。”
我實現是弄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了,屍體還會坐起來說話,難道他已經複活了?我覺得不太可能,那目前什麼情況,而我又該怎麼和他說。
屍體見我沒有說話,又繼續的開口說了起來:“怎麼,不認識我了。”
“你認識我們?我們沒有見過吧。”
“年青人,這麼快就忘記了,我們才幾天時間沒有見。”
我徹底的懵圈了,我和了凡來這邊後,就沒有見什麼人,除了帶路的老村長外,其他的也沒什麼交集,這屍體怎麼會說話才幾天沒見。
“我確實想不起在哪裏見過,是不是認錯人了。”
“看來陸元那小子沒有告訴你,你們又是如何下來的。”
“你認識陸元,那你是水村的人嗎,我們是從小潭裏麵下來的,有什麼不對嘛。”
“沒有什麼不對的,隻是二位不該到水村來,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吧。”
“嗬嗬,那好呀,怎麼個留法呢,是在這裏躺棺材,還是去一層。”
“棺材好呀,剛好還有兩口空的,足夠你二人躺了。”
“那也得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們躺在這兒。”
“年青人,話不要說滿了,我覺得還是自覺點的好,棺材也是好的料子,不得虧待你們的。”
現在我都搞不清楚眼前的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了,也不知道這是唱的那一出,但不過想把我們二人給在這裏,那是肯定不行的。
“那要是我們說不呢。”
“由不得你們了,勸你們還是不要逼老夫動手,乖乖的躺進來,給老夫作伴吧。”
“是嘛,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呢,說不定你的棺材也會空出來。”
“看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既然如此,那老夫就送你們進棺材去吧。”
我到現在都沒有想出來,這人會是誰,他提到過陸元,但我想肯定不會是陸元的父親,因為陸元的父親我們見過, 而且這個局中的人根本就沒有魂魄,難道這個真是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