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玩意也聰明呀,待牛平走後,就拖著受傷的身子,一路追隨到了牛平的家裏,這尋得地兒後就找地方躲起來療傷了。
待那邪物養好了傷後,就尋得牛平家來,然後就出來了我們來看到的那一幕,還好是遇到了我們來,不然牛平這小身板可就不會是自己的了。
但牛平自己也不知道遇到的是什麼樣的邪物,我們現在也不可能再去那小樹林查看了,那邪物應該是沒有回小樹林了,一來是家被毀,二來還是怕有人找到它,小命不保。
我肯定是邪物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來等它的到來,不過我和何幻珊日常就沒有怎麼出屋了,給邪物一個感覺就是我們二人已經離去,它現在肯定是害怕我的。
我在院子裏麵布置了一個小的陣法,隻要它來後就會 困住它,也讓他無處可逃,而牛根生他們是該幹嘛就幹嘛,一點都不能露出破綻來,不然我們走後,他兒子是肯定要遭殃的。
我心裏也希望那邪物能早日來,把這裏的事情給解決後, 我才好帶何幻珊上山尋找神仙草,何幻珊的情況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是真的擔心也再出什麼問題,可是我又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雖然是偶然遇到的牛根生一家人,但遇到了就是一種緣份,他兒子的這種情況我也不可能放手不管。
一連等了三天時間,我心裏就更加的著急了,要是這玩意久不來的話,我也耽擱不起了,雖然牛根生是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但何幻珊的事不是吃喝就能解決的問題。
牛根生見的緊鎖眉頭,他也是在擔心,也知道我們不可能一直在這兒住下去,萬一等我們走後,那邪物才來的話,他兒子可就真沒救了。
夜裏的時候,我們幾人也是草草的吃了晚飯,然後就準備熄燈休息,我也按照例的去看了一孩子,現在感覺也沒有什麼了,隻是缺少陽氣,有一些虛弱,不過隻要邪物不再來害他的話,那他就會恢複過來的。
忽然,牛棚裏麵的牛均“哞哞”的叫了起來,聽聲音感覺有一些慌亂,牛按理說是感覺不到邪物的存在的,所以我也沒有多想,牛根生則提著燈,就出去查看。
就在牛根生開門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一股陰風吹了進屋來,一下子就我緊張了起來,這玩意是終於來了。
我一把拉住了正要出門的牛根生,讓他提燈返了回來,然後我才走了出來,隻見院內出現了很多玩紅色的眼睛,都盯著屋裏看。
我一見就樂了,這玩意會玩,把整個家族都帶來玩了,今天晚上來是來了,恐怕走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我把門打開,讓屋裏的燈光照了出來,一看院子裏滿是狐狸,結果牛平惹上的是這玩意所,那我就知道怎麼辦了。
我也不想和它們廢話,也怕它們聽不懂人話,出門後我就直接扔了一張符出來,符是出手自燃,輕飄飄的就落到了狐狸群裏麵去了。
狐狸是屬於群居動物,和北方的黃皮子差不多,報複心理也是十分的強,而且通常是一隻受傷的話,一窩子都會出來報複的,要是一下子除不盡,這玩意報複起來就沒完沒了,很以信應付。
符紙落入到了狐狸群裏麵以後,一下子就把旁邊兩隻躲避不及的給燒了,而眾狐狸一見我一出手就傷了兩隻狐狸,就爭先恐後的朝我撲了過來。
我心裏一道:“事得正好。”就舉起手是的雄劍,左右開舞,而一隻領頭的狐狸見我舞起雄劍後,就攔下了衝上來的狐狸。
“道士,我們不想為什麼你,希望大家都不要為敵,裏麵的小孩毀了我們的家,又害得它受傷,廢了幾十年的修為,這事肯定和他沒完。”那領頭的狐狸攔在眾狐狸前,開口和我說道。
我當時就是一愣,這群還真是修成了妖的東西了,都能開口說話了,再修段時間的話是不是就該化成人形了, 我愣了一下後,還是開口說道:“嗬嗬,想不到還真能看見狐狸開口說話了,看來你們也有不小的修為了,我本來也不想難為你們,但孩子也是無意中毀了你們的窩,本來就是一小孩,何不就此放手,大家結一段善緣,以後大家還能和平相處。可你們竟然想著奪舍他的身體,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