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們不可能就這樣看著他們吧。”
“這三個黑衣人現在動不了,是不是我們就可以直接走了。”
“我們把這三人燒了如何,反正他們已經是活死人了。”
協會的那幫人在聽我說了以後,都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這種事大家都很少見,肯定都是拿不出來合理的意見的。
我把手抬了一下,讓大家安靜了下來,開口說道:“要除掉三個活死人倒是很簡單,隻要拔掉他們腦後的針,他們三人就徹底的死去。”
我話音剛落,協會的人就伸手去拔黑衣人腦後的針,我見此後立即製止了,“不要去貿然的拔,雖然能把活死人給除掉,但也此不出背後的人來,還有就是他們三人的魂魄就會散去,永遠不能超生,你們覺得這樣做合適嘛。”
“那張道長,你覺得該如何處理呢。”高會長是聽了我的話後,立即就開口問道。
“師兄,布陣困住這三人,我想看看背後是什麼人在搗鬼,同時也封住三人的魂魄,讓其不散,我們給三人超度了就行了。”我沒有正麵回答高會長的話,但還是吩咐起師兄來。
師兄對於我的話是沒有任何的懷疑,我一說完後,他和了凡就動手把三個黑衣人搬到了一堆,然後掏出符紙和一些小玩意就布起陣來,這於這個小困陣,需要的材料不是很多,師兄也利用現場的一些小物件就能布置得出來。
陣法布置好後,我們一幫人才得以鬆口氣,但僅僅是小鬆一口氣,這背後的人物還沒有出來,從旱魃到凍庫,又到現在的三個活死人,這事背後沒有人布置我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高會長,你可以問問王奇誌,他母親去世後下葬的一些事,也許能找出一些線索來。”我坐在地上,身邊是李陽,我抬頭對高會長說道。
“對呀,這事我們怎麼就忘記了呢,首先出事的是王奇誌家的老墳,而那他母親肯定是有人設計的,說不定就是在下葬的時候。”高會長聽我說後,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然後高會長就派人去找王奇誌去了,我們一幫人則在二小的校園裏坐著,看這三個黑衣人是否能引出背後的人來。
我同時也在想著職業學院背後的那個小水池,現在我們也還沒有去毀掉,鬼門中人來警告過我們,這一係列事情中是否有關聯,是鬼門與盜門合作幹的,還是另有其人呢。
不一會兒後,協會的人回來了,當然是帶著王奇誌一路過來的,王奇誌當後,高會長就立即上前去問詢去了,
這事主意我可以出,但我不能去做,問詢的事隻能由高會長來進行,我們在旁邊輔助聽著就行了。
事情也沒有什麼新穎的地方,一個遊方的道士給他看的地,下葬的事也是由道士進行的,我從中也沒有聽出來相關的線索,那遊方的道士肯定是找不到的,而且是不是道士也難說。
事情又陷入到無助之中,最後我們幹脆把人給解散了,隻留下幾人在這裏守著就行了,當然這也是我和高會長商量的結果。
今天是我們四人輪守,協會的人由高會長帶著回去了,我們四人就守在黑衣人身邊,也隻有幹看著。
“星月,我覺得這一係列的事不簡單,不知道是不是鬼門中人幹的。”師兄見協會的人走後,才開口說起了話來。
“我也是這樣在想,這事如果和鬼門或者盜門有關的話,那他們肯定是在執行一個什麼計劃,而且還是計劃了多年。”這事些都是表麵的一些,但我還是開口說了出來,一方麵也是想讓李陽多了解一些,另一方麵則是讓大家把事情看透。
如果他們是在做一個計劃的話,那是非常龐大的一個計劃,那旱魃要是成形的話,我們四人對上她都有些困難,還不要說現在的一切,也不知道他們弄了多少活死人,也不知道將危害多少無辜的百姓,雖然我沒有胸懷天下的大誌,但我也不能眼見百姓就這樣被禍害。
這事我們已經插手了,那肯定就得管下去,不管後麵的路是怎麼樣的,也不去管後麵有什麼樣的困難。
我們四人正聊著,突然一股陰風吹來,夾纏著一個灰袍老者出來,灰袍老者全身被包裹著,隻有手和眼睛露了出來,身著灰袍,頭頂著一個尖尖的帽子,而灰袍老者的手上則拿著一把鐮刀,鐮刀的刀柄有一人多高,直接就拄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