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見冥王也不是簡單的事,就算舍其提出要見他必須得先和他約好,通過層層的通報,而且還得看冥王的意思,他不見的話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最後我是不得不想辦法去見他,可謂為見他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冥王作為陰間的王,陰間的掌管者,他的勢力就不用說了,雖然陰間的勢力錯綜複雜,但真正能挑戰他的幾乎是沒有的,如果說幾方鬼王是土皇帝的話,他就是陰間的真正的皇帝,獨裁專政是他的特點,而陰間也沒有人敢違背他的意誌,哪怕是陰奉陽違也必須先聽他的。
這就是權利,所有每個人都向往權利,都追求權利,每個人都有欲望,所以我對這些也是理解的,每個人都有向往美好生活的權利,不管是從政當官還是從商,隻是每個人的行事方式不一樣,就像我現在一樣,需要養活一家子人,我有時也是沒有辦法,也隻有努力才行。
我們不把事情扯遠了,回到現在的主題,也就是舍其和柳義跟著一路去見冥王,換句話就是舍其帶著我和柳義去見冥王。
本來我是不想他們跟我一路,但他們堅持我也沒有辦法,而我見不慣其那眼神,我現在也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可我不可能去接招,我已經有了何幻珊了,大的我不想說,但我不是這一個人,我也不會再招惹任何人。
光憑何幻珊在忘川河等我那一千年,我覺得我就不應該負她,不管她的思想是如何的,但現在年代不是宋代,我也不再是宋朝的開國皇帝,也不可能再有什麼三宮六院。
這些本來是舊話,我現在也不再提的,但現在舍其這種情況,我隻是看到這種情況而想到的,何幻珊也不是當年的趙京娘,我也不是當年的那個宋朝開國皇帝,事情隻是出現在這裏的時候想到這裏。
現在既然事情這樣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但我心裏想的是如何保證他們二人的安全,我覺得這就是我要做的根本所在,保證不了他們二人的安全,我寧願這事我都不想說了。
舍其和柳義既然說出了這樣的事來,那我們就他們二人所說的做吧,現在我也隻有等待,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柳義可能是看出我對一些疑問,特別是對天日的判斷上,舍其給我的消息是次日見冥王,我聽到這個次日的時候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就皺起了眉頭,柳義是看在了眼裏,就開口給我說了起來,本來我來陰間也有幾天了,柳義也沒有給我講過的時間的問題,現在他卻給我講了起來:“張道長,陰間的時間和陽間計算不一樣,我們這裏沒有明顯的標誌,但我們有一套自己計算的方式,但觀陰氣出現的深厚,很有一些區別,張道長你多觀察就會發現的。”
我確實對此觀察不多,在我心中陰氣出現的時間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區別,現有柳義的這句提醒,我才注意到陰間的陰氣,感覺確實有些時候不一樣,但具體的還待觀察。
現在我是分辨不出來,也隻有等柳義和舍其通知我,本來我是想和柳義回柳義家的,可舍其則是不讓我們回去,留在了她的府邸,我也是不想留的,但架不住舍其的挽留,特別是柳義,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是怎麼也不回去,舍其一句口水話,他就留著不走了。
我確實對陰間的次日不明白,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在舍其府邸的時候,舍其則是大魚大肉的上著,好酒好菜的招呼著,我來此並不是享受的,我心裏也著急,可舍其心裏的想法不一樣,我也能猜著她的想法。
舍其的意思很明顯,如果現在帶我去見了冥王,也就是我們分別的時候,她現在肯定是不想與我分開,才用了這種方法挽留我。
舍其這樣做是多餘的,我不可能再接受她了,我也不可能一夫妻,我現在的想法是這樣的,但後麵發生的事確實違背了我的想法,也辜負了何幻珊一千年的等待,不過事情朝著這方麵發展,也不是我能控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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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朋友們,和尚這段時間在老家的,和是靠筆記本,但發布則是用手機共享熱點,可能這段時間的章節有此雜亂,但和尚一定按既定的情節寫下去。今天晚上我從下午18點一直發布到現在才發布成功,確實對不住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