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今天的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吧,誰都知道的洪安道長,今天倒還客氣了起來。”這邊洪安是客氣了起來,可那位叫靜惠的師太卻不給他麵子。
“嗬嗬,這不是見了靜惠師太麼。”洪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要不是見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是吧,大家都是修道的,用得著這樣麼。”
靜惠師太這話就像是戳中了洪安的尾巴了一樣,洪安一聽這話說跳了起來,指著師伯就說道:“就他,一個沒落道門的掌門,我還得對他客氣,你看看他身的那幫人,一個個的歪瓜裂棗的,什麼玩意兒。”
他這話現在就惹了馬蜂窩了,現在師伯就算再能忍,我們也不可能忍下去的,但我們還是聽師伯怎麼說。
“我說洪安道長,我已經幾十年沒有下山了,我們青城山也沒有哪一點惹到你吧,我們青城山沒落不沒落也不關你什麼事,青城山的弟子也不比你們那個什麼山的差。”師伯這話算是反擊了, 雖然柔和了一些,但還算是過得去,身後的弟子們也沒有說話,雙目怒視著洪安道長。
“那你想怎麼著,要不我們現在就比劃比劃。”那洪安道長聽了這話後就說道。
“比劃,就憑你身後的那群人。”師伯還沒來得及說話,海昌師兄就說了起來。
“你特麼誰呀,這裏有你說話的份麼。”洪安身後的一位爆著粗口就說了起來。
本來我是想抱著看熱鬧的心理,但現在那人跳出來後,我便忍不住了,海昌師兄最近一個月都和我呆在一起,而且都是修道之人,你說一下可以,但不能爆粗口,再則來這裏的都是參加大會的,你憑什麼說話別人不能說話。
於是我就開口了:“哪裏來的瘋狗呀,在這兒亂叫。”
我這話一出口,身後頓時是笑聲一遍,就連師伯都差點沒有忍住笑出來。
“你特麼說誰,信不信我滅了你。”那人一聽我這樣說話,就從人群裏跳了出來。
“誰接話我就說誰。”
“想打架是吧,那就來吧。”
“誰怕誰呀,你們那個什麼山的也強不了多少的。”我現在是不怕把事惹大,既然他敢挑戰,那我就敢應戰,我才不去管那大會什麼的規矩的。
“星月,你怎麼能和畜牲一般見識呢,想比試等會的比賽上去吧。”師伯也沒有再客氣了,開口說了我起來,但是一聽這話就知道是說那對麵的人。
“洪安,我看你的人也是沒落了,哎,一代不如一代呀。”靜惠師太吧了口氣向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這邊可以不顧及大會的規矩,但洪安不一樣,他再怎麼說也是一派的掌門,來參加這個大會他得顧及到,於是就紅著臉把他的那名弟子給叫了回去,那弟子在回去的時候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哎,叫得凶的是不會咬人的,放心吧。”你瞪我吧,我就得擠兌你,反正我又沒有掛什麼頭銜。
身後又是一陣哄笑傳了過來。
“行了,我們去簽到吧,難道和他們說了。”海昌師兄轉過身來就拉著我朝著師伯好壞邊走去。
我們來參加大會,正如師伯所說的那樣,又沒有得罪誰,又沒有招惹誰,這齊雲山的人一上來就像頭瘋狗一樣,我能怕了他麼。
來到簽到處才看見師伯正和靜惠師太在這兒客氣著呢,雙方都在禮讓著對方先簽,我隻以為簽到時間很短,也就幾分鍾的時間,何必謙讓呢,結果等我們簽完到後,我才知道需要的時間很長。
結果靜惠師太還是讓我們先簽到,原因就是我們先來的,師伯也沒有在客氣了,就帶著我們過去了,結果過去後那負責簽到的人就開口說道:“你們先把證明身份的東西拿出來,然後再參加真氣測試。”
我們急忙在身上一陣掏,還好這些東西我們都是隨身帶著的,也就是各自的道士證,這個查看登記倒是簡單,但接下來的真氣測試就慢了,一人一下的過,一個圓形的小球,讓人把手給按上去,看體內是否有真氣,沒有真氣的是不能入內的,這也算是一個資格測試。
也不知道主辦方是怎麼想的,在接待處就準備了一個瀕於,一個人的測試就需要十多分鍾,等我們測試完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這時我才明白師伯和靜惠師太謙讓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