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德的幹的事已經確認了,現在就也用不著他辯解了,隻需要商量怎麼來處罰他武當就行了,或者說怎麼來懲治他殷天德了,當然這種事肯定就會出現痛打落水狗的現象,也難免會有門派和他有仇,在這個時候來報複,這些都不是我所關心的問題,我這次來完全就是打醬油的,整個也沒有我的事。
殷天德是恨死了春陽子的,不過現在他再恨也是沒有辦法了,他自己算是泥工菩薩過河了,自身都難保了,雖然不會要了他的命,便至少武當掌門的位置他應該是坐不長了。
經過掌門人最後的裁定,武當山對參加試練的各門派進行了賠償,然後下一屆的大會武當無緣參加,而殷天德作為主導者,將被訴諸於法律,這讓我十分的震驚,這修煉界還會訴諸於法律,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但想想也是正常的,就算修煉是一個身份,但還是這個社會的人,就得遵守這個社會的法律法規。
討伐的會開完了,我們也就各自的返回了,這會對於我來說完全就是可有可無的,我參不參加都沒有多大的關係,他們自己就能把這事給辦了,不過在我們回來一周後,卻是傳來殷天德帶武當攻打天罡門的消息,然後被擊斃,春陽子接管武當。
這事到現在就算是揭過了,殷天德的死,春陽子接管武當,這些事真的與我沒有關係了,現在我隻知道我帶著師兄和李陽修煉,還有就是在家裏做一個好丈夫,其他的我還真沒有想法了,至於修煉的事,我們三人也很坦然,走一步看一步就成了,沒必要去強求。
白色的病房裏,年青的女子正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而床的周圍全是一群白衣的人,這事發生時已經是三年後了,當那一聲啼叫傳出這病房的時候,守候在外麵的一群人都興奮了起來。
“生了,生了,終於生了,是男孩還是女孩。”
“護士,是男孩還是女孩呀。”一位銀發老太太被人攙扶著問道。
“恭喜,是個男孩。”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好的女孩麼。”我在旁邊一聽就不高興了,當時不是和何幻珊說好的生女孩麼。
“男孩不好麼?你不就是一個男孩。”滿頭銀發的父親一聽就開始訓斥我了。
然後就是一群人爭先恐後的去看小孩,我卻悄悄的溜到了病房,“老婆,辛苦了你哈,不過是個男孩。”
“啊,怎麼會是男孩,我們要的是女孩,不行,得再生個。”
“好,我喜歡,那我們回家造女孩去。”
“現在不行,等坐完月子來。”
……
一年後,還是這家醫院,還是這個病房,這次終於讓我高興了,也讓我滿意了,何幻珊終於努力了,給我生了一個女兒,其實我心中就是想要一個女兒,不為別的,這也不是性別歧視,但我就是想要個女兒。
……
“爸爸,你怎麼好的都給了妹妹呀,不行,今天我不練功了,爺爺虐待我,媽你也不管管。”一個六歲的小孩在屋裏叫著吼著,仿佛是受盡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管,怎麼不管,你看看你把妹妹欺負成什麼樣了,我先來管管你,妹妹洗個澡吧,你非得弄把辣椒進去,你讓他怎麼洗?妹妹吃個飯,你非得把花椒麵給她拌上,你說我要怎麼管?”何幻珊聽到兒子的聲音一下子就竄了出來,把兒子揪到跟前慢慢數落了起來。
……
“我告訴你們, 張芩是我妹妹,你們欺負他就等於跟我張良過不去,就算你們今天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你們動我妹妹的。”八歲的張良正是我的兒子,在放學的路上看見妹妹被欺負就跑了過來,護著妹妹,這小子在家裏不管怎麼欺負妹妹都成,但到了外麵後絕對沒人敢碰妹妹一根手指頭。
“就憑你,一個臭小子,你能護住你妹妹才是笑話。”
“張良哥,誰在欺負咱妹妹了,不要怕,還有我呢。”
“秦月,就這樣個人,想要妹妹拿零花錢給他們,這肯定不行,你知道我老娘,每天給我們就那麼點錢,妹妹的蛋糕還沒有買呢。”
秦月就是秦胖子的兒子。
……
父母在我四十多歲的時候先後離開了我們,我心裏十分的不是滋味,生我養我的父母就這樣的離去了,雖然我是一個道士,生死離別的事也看得多了,但是真正到了自己的親人的時候,心裏還是有那麼一個結,怎麼也放不下去。
後來包括於師兄的離去,也是一樣的,師兄走的時候,我把事情交給了李陽操辦,我則是關起門來哭了三天三夜,沒有見一個人,對於師兄我真的是放不下,這個帶我入門,亦師亦兄的人,在我的心裏占據了很大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