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戰場的殺戮兵器,如果換個環境戰鬥,一個拿槍的特種兵,輕鬆弄死幾十個拿槍的格鬥大師,根本不在話下。
這並不是賽場格鬥技巧不行,而是術有專精,器有所長,賽場上的格鬥都是以擊倒對手為目標練習,而軍人卻是以擊殺為前提練習。
就用最基礎的“捕伏刀”來,每一招都是針對心髒、頸動脈、脊柱之類的要害為目的,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
在正規比賽場地,這種東西能用嗎?結果不用……絕對是不可能!
而胡刀做為一個老兵油子,早就不是白花一朵,現在別人都在掛念你的菊花了,你還跟他講規矩?
用胡刀的話來——
那是不可能滴事情,別的咱不,先打死再!
周圍囚室內的犯人,聽完這如錘擂鼓的持續擊打聲,頓時隻覺得一股寒意直衝頭頂,頭皮一陣發麻發燙。
黑猩猩安德魯吊打亞洲人?還是亞洲人絕地反殺安德魯?
猜不透心慌亂的一眾犯人,第一次發自內心的覺得,自由是一件多麼寶貴的事情。
然而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或許是00多斤的皮囊起到了作用,又或許是薄床墊起到了緩衝作用,五分鍾過去後,正在胡刀準備美滋滋的睡上一覺的時候!
“吱呀!”
對麵那已經變形的鐵架雙層床,突然發出不堪重負的響聲,一道巨大的黑影,再次堵滿半個床麵。
“我去,大半夜的玩詐屍?”胡刀一臉愕然,暗自提神戒備,往對麵床鋪看去。
雖然此時的胡刀,很想翻身衝殺過去,再給黑猩猩一個“豪華套餐”,但是豐富的戰鬥經驗告訴他——
偷襲一次成功是高手,用同樣的方法再次偷襲,絕對會瞬間變傻逼!
“刷!噗!”
薄床單從安德魯身上滑落,在地上吹起一陣渾濁的灰塵。
“卑鄙的黃皮猴子,今晚你死定了。”安德魯雙眼中滿是憤怒到極點的殘暴,不顧鼻孔嘴角緩緩流出的血液,緩緩從床上站了起來。
身高超過米,仿佛能頂到房頂,體寬超過1米,完全就是大門板的即視感。
接近10個平方的囚室,原本還算有點空間,但是現在卻給人一種,完全塞不下的錯覺。
“臥槽,好高,好大,這還是人嗎?”
“麻賣屁喲,這家夥吃三鹿長大的麼?要不要這麼嚇人。”
無法無聖:“騷王秒變學僧,貌似要被虐出翔的節奏,腫麼辦,能不能插個眼,傳送過去支援?”
安德魯似乎吸取了剛才的教訓,這次沒有再裝逼的唧唧歪歪,爬起來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抬腿往對麵下鋪猛踹過去。
身體雖然龐大如山,但是這一腳的力道和速度都很變態,如果吃上一記的話,絕對能讓人不殘也廢。
早就提神戒備的胡刀,身體前躬,雙手扒住床架,以一個魚躍翻撲的姿勢,迅速從床尾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