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不斷跳躍著,胡刀坐在火堆旁添了幾根柴火,這才開口:“你們確定想聽鬼故事?”
在得到觀眾們認可之後,胡刀的一邊,思緒一邊回到了八年前的交趾南部。
那時候那裏正在鬧南北分裂,胡刀奉命前往執行一項任務。
八月的交趾比現在的美洲叢林要熱出太多太多了,胡刀雖然體格強壯,但一個人背著一大包行李槍械空降在森林裏穿梭,那滋味絕對不好受。
當然在聊室裏胡刀隻去“談生意”,途徑騷亂區,自己這一大包“行李”如果被查到,肯定得槍斃,胡刀隻好停下來找地方休息,準備等明再接著趕路。
找了半才在路邊看見一棟獨棟的木質樓,外牆窗台的扶手和花盆都透露著深深的法國氣息,看樣子是殖民時期留下來的。
敲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短發精壯的男子,身邊還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頭,看樣子是父女倆,奇怪的是,父女倆眼眶烏黑,好像睡眠不足的樣子。
胡刀做了自我介紹,明自己是“做生意”的,夜晚找不到投宿的地方,希望收留一下。
中年漢子一麵茫然地看著胡刀,這時候她女兒用英文和胡刀交流了起來。
原來,這女孩的父親叫洪明,女孩叫玲美,都是北疆人,因為那邊實在太苦了,便來到南疆找條活路,半道上搬進來,才兩個月不到而已。
洪明開始是不太願意的,可玲美看著外麵氣似乎在下雨,心一軟便對胡刀:“住下來可以,但是晚上發生奇怪的事情忍耐一會就好了。”
這句話讓胡刀既驚訝又好奇,這棟房子從外表看沒有任何特別之處,難道還鬧鬼?
父女倆顯然對胡刀這個意外來客顯得有些措手不及,在把胡刀帶進廚房的時候,洪明對著玲美低聲了幾句,玲美轉身就出去了。
十幾分鍾後玲美再次回來的時候,身上顯然有些髒亂,沒有了開始的清爽!
此時洪明端著煎鍋把鍋裏的食物盛到胡刀的碗裏,在那一瞬間,胡刀似乎看見洪明虎口上的老繭,那是常年開槍才有的……
吃完飯,胡刀跟著洪明和玲美來到樓梯左手邊。
“這間房是你住的地方,裏麵衛生間也有,睡覺的時候把門鎖好就可以了,如果你一覺睡到亮,應該是什麼事都沒有的!”
“那你們呢?”胡刀看著即將離開的父女倆,隨口問道。
“我和爸爸住在樓梯的另一邊,如果實在有事就請大叫!”女孩的聲音在胡刀剛剛完就響起。
胡刀回頭彎腰把“行李”放在床底下的時候,回頭從包裹裏摸出兩塊高熱量的巧克力準備給玲美,可是一回頭,洪明兩父女居然不見了,就像他們沒出現過一樣。
“嗬嗬,跑的真快,省下兩塊巧克力當宵夜!”
胡刀倒是不在意,整棟木屋都是用精致的木板做成的,光滑的地麵被擦的依稀可見人的倒影,再那父女倆也沒船鞋子,走路沒聲音也正常。
房間裏布置也很簡單,一張床,一張寫字台和一把椅子。不過在拐角卻有一個書架,上麵盡是些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