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名土著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雜草,胡刀明白這是草藥。
倆人一個挑揀一個清洗,光遞給胡刀的大概就有六種之多,挑揀完畢的那個土著指著草藥把手比作錘子砸在上麵,胡刀看了忙拿起砍刀刀柄開始搗。
等到土著把第六種最後一根草藥遞給胡刀的時候,胡刀基本上也搗完了,接過最後一根用手捏了捏丟進草藥裏,拎起墊在底下的布條開始包紮。
搞定之後胡刀看了看周圍,找了兩截一米多長的樹棍,大約有拳頭粗細,又砍了不少新鮮的藤蔓招呼土著過來,自己先演示一番。
從一頭打結往另一根木頭上係緊,如此反複。
有土著的幫助,一張簡易的行軍擔架十分鍾不到就做好了。
胡刀先是抬著後麵,讓另一個土著帶路,這樣自己既能監視土著又能輕鬆地帶著詹妮弗前進,一舉兩得。
色已經漸漸發白,離自己逃離部落到現在已經快四個時了,詹妮弗始終處於昏迷狀態,嘴唇還白的可怕。
帶路的土著不時回頭觀察詹妮弗的情況,還不斷喂水給詹妮弗喝,減緩詹妮弗的脫水症狀。
這點胡刀看在眼裏,並沒有過多地評論。
一是土著也許真的被打怕了,二可能是土著性善良,和一些世人臆想出來的野蠻人有點不太一樣。
這些土著就是領土意識比較強,外人闖入本來就不對,姑且不評論胡刀殺掉胖酋長的功過,在這些土著眼中,胡刀他們連胖酋長都敢殺,殺自己還不跟玩似的。
可這一路山胡刀表現的都超出土著的預期,事實證明胡刀並不是來侵略他們土地的,隻是單純地和酋長有矛盾,哦——那該死的胖子!
兩個土著意見基本能達成一致,所以並沒有絲毫反抗的念頭,隻是從本心上幫助胡刀,這在胡刀看來確實難能可貴。
自己殺了他們七個同伴,這倆人不僅沒有責怪自己,反而無私地幫助自己找草藥,人性這時候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而胡刀壓根就不明白,榮辱觀這個東西其實還不存在於部落社會。
它是一種輿論的力量,用光榮和恥辱的概念,表明社會支持什麼,反對什麼。
如在部落,酋長總是把榮辱向個人的狹隘方麵來引導,成是個人的事情,這就形成了土著在部落裏長期以酋長地位作為個人榮譽的評判標準的問題。
如果恰克祭司取得政權以後,建立了新製度,個人榮譽觀念有它全新的標準,即部落給予個人的榮譽是與個人對部落所做的貢獻相聯係的,個人對部落所做的貢獻越多,他得到的榮譽就越多。
反之,恥辱是部落對違背公共利益行為的一種懲罰,也是土著對自己過失所形成的痛苦的內心體驗。當人們的行為對部落造成了損害,在集體的壓力下,他就會感到恥辱。
總之目前看來這個部落還不存在正確的榮辱觀、集體觀,甚至連基本的製度都不健全,還處於原始社會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