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家正廳。家主南宮博坐在首位。
左邊一排坐著南宮家五大長老,掌管南宮家日常事務和家族生意。坐在首位的便是南宮軒,
右邊一排坐著是南宮家的麒麟軍統帥,依次是:麒麟軍統帥南宮熊,南宮弛天二叔南宮霸和南宮飛為麒麟軍副統領,以及南宮弛天的三叔南宮虎,為麒麟軍總督。
大廳裏,氣氛沉悶,安靜肅穆。
“剛才家族醫師已經為二人診斷過,二人均受重傷,南宮前侄兒傷勢無礙性命,但是犬子——”
南宮博突然看著大長老南宮軒,南宮軒低下頭,他知道,不管二人傷勢如何,自己的孫子畢竟是一名武者,竟然向一個常人動手,實在是理虧。
“大長老,請問南宮前侄兒手中黃金玉簡是從哪來的?”
“是,是老夫給的,讓前兒危機時刻用以防身。”南宮軒小聲回答道,嘶啞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
突然,南宮博大喝一聲,“難道你沒教他家族比試不可傷人性命嗎?竟然對天兒使用堪比宗師境武者全力一擊的封印道術!”
南宮軒驚出一身冷汗,連站起躬身道,“是老朽管教不嚴,原憑家主懲罰。”
南宮博收斂了渾身的氣勢,淡淡道,“下不為例。”
看向大廳裏的眾人,問道:“諸位,以為此事應如何處置?”
南宮熊站起身來,他身形枯槁,但眼山精芒,顯然是為修為精深的武者,緩緩說道,
“還是先救醒兩位世侄,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再做定論。”
南宮博點了點,“就這樣辦吧。”
這時,南宮紫月破門而入,急匆匆的說道,“爹,小天身體出現了異狀,娘請你趕快過去。”
“天兒到底怎麼回事?”
“還是過去說吧。”
南宮博連忙遣散了眾人,和南宮紫月奔向了南宮弛天的住處。
南宮博和南宮紫月趕到現場的時候,隻見朱雲鸞麵色蒼白,神情憂慮,疲倦,甚至還有一絲無奈。
“夫人,你不用過分擔憂,我已經向天兒輸出了元力,性命無憂。隻要靜靜調養,會恢複的。“南宮博安慰道。
朱雲鸞微怒,看著南宮博說,“我又不是瞎子,早知道天兒性命無礙了,但是——還是你自己看吧。”
南宮博連忙凝神看向南宮弛天,不覺大驚。
因為此時的南宮弛天身上布滿血絲,猶如蠶繭一般纏住南宮弛天,而且還在緩慢的增加,糾纏,包裹。而南宮弛天麵色也不想剛剛昏迷那樣可怕,現在基本恢複和常人一樣。
南宮紫月大急,問道,“爹娘,小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博向女兒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紫月,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和你娘說。”
南宮紫月剛要問什麼事是她不能知道的,但朱雲鸞用眼神製止了她,南宮紫月隻好退出了房間。
南宮博用元力布置了一道結界,麵色凝重。
“夫人,看來這件事還是躲不過啊!”
“禍福相依,原本天兒沒有覺醒,隻想他做個普通人,沒想到,這一天還是發生了,難道真的要把拱手讓人?”
“你也不用太悲觀,天兒最近訓練十分刻苦,也許這正是他自己想走的路呢?”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他不要承受太多的東西。”
南宮博沉默不語。
就要在這時,他夫婦二人感到周圍空氣中的元力迅速向南宮弛天體內彙聚,促使南宮弛天的身體的血絲在快速的凝結,糾纏包圍這南宮弛天。
“真正開始了,夫人,我們出去吧,別打擾到他。”南宮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