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隱直言道:“放肆!我家主子從來不放屁!”
氣氛開始變得緊張。
司顏俊想開溜卻被司禦塵喊住。
“大侄子!”
“小叔叔,我去洗手。”
先前他喝咖啡已經洗去了手上的泥土,不過想找個借口。
傭人端來了盆水,他隻能繼續洗手。
“我司禦塵最講究禮尚往來,不能叫諸位空著手走。”
司禦塵不急不緩的說著,手下的人已經端著一盒魚鉤走過來。
“自己選。”
底下的一眾“刨墳者”不知所以然,順從的拿了一隻魚鉤握在手裏。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司顏俊幾近崩潰。
“去!教教他們魚鉤怎麼用。”
司禦塵發話,手下一眾人點頭走上去。
按住那些“刨墳者”的腦袋,不待其掙紮,一隻隻細小的魚鉤硬生生的刺破下嘴唇穿了過去。
動作狠辣,絲毫不拖泥帶水。
選了7號鉤子的最慘,直接被勾著嘴唇,像上鉤的大魚般自地上提起來。
嘴唇上軟嫩的肉根本承不住整個身體的重量。
一下子裂成兔唇,三瓣嘴。
“啊!”
“啊!啊。啊······”
“嗚嗚嗚~~”
一時間,哀嚎遍天的聲音夾雜著女人的哭聲。
那些男人痛苦地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血肉翻卷的嘴唇,有鮮紅的血自指縫流出,滴落在地麵。
嘴唇的疼痛絲毫不亞於挖肉剔骨。
有的男人忍受不了疼痛想把鉗進肉裏的小魚鉤拔出來,鉤子卻如細針般遊移至下巴,根本拔不出來。
“小叔叔,差不多就算了吧!”
司顏俊實在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因為不忍心而是太惡心了。
那些男人本來就顏值一般,此刻流著血,齜牙咧嘴的像從墳頭裏爬出來的鬼。
“大侄子,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司顏俊聽的出小叔叔意有所指。
他站起身子,單手抄兜。
一雙桃花眼暗藏鋒芒。
“小叔叔做的對!”依舊桀驁不馴的聲音。“多謝小叔叔幫忙調教下人。侄子今天真是受教了。”
“本來呢!這魚鉤是勾魚嘴用的。可誰讓他們和魚一樣,不會說話!”
“小叔叔說的對!今天的事情,權當給他們一個教訓。絕不能任由他們信口雌黃,顛倒是非。”`
司顏俊說完對他們揮了揮手。“全部滾蛋!”
收了錢事情沒辦好,活該落此下場!
“站住!”司禦塵一聲厲喝。
一眾狼狽爬行離開的人,立馬蜷縮著不敢動了。
“今天,你們是來鬆土的也好,刨墳或者挖寶,我都不追究了。不過,你們都記住了!春暖花開的東西都是我的!誰也別惦記!就連鞋底子上沾的土也休想帶走!”
司禦塵說的鏗鏘有力,字字珠璣。
說話間,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司顏俊身上,更像是對大侄子發出警告。
“是是是。。。”
一眾人捂住撕裂的唇瓣,聲音悶悶的,吐字不清的回應著。
之後,他們脫了鞋子和衣服,大冬天的,吹著寒風,瘋子一樣的跑了。
他們留下的衣服和鞋子被清潔工一把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