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喻見她紋絲不動隻好下車給她開車門。
漪沫把手伸向他,抬高了手腕似要他攙扶的架勢。
這是貴妃或者公主上轎的禮儀吧?
當他是小太監了?
身邊有過往的車輛。
礙於擋路的是警車,誰也不敢按喇叭。
張喻趕緊把這位請上了車。
車子在路上前行著。
“下次記得看紅綠燈。還有,步行的話就走斑馬線。剛才你站的位置很危險的。”
麵對陌生人的說教,漪沫吐了吐舌頭。“你不會是交警吧?管這麼多。”
張喻莫名其妙的被噎了一句。
“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去。”
漪沫聽後心想,姬若沒和他說事情的始末,看來她可以自由發揮了。
“警察哥哥,我是來自首的。”
昏暗的車廂內,女孩甜膩的聲音一出口,張喻警覺的微眯眼眸,不動聲色的繼續開車。
他不說話,漪沫有些悶。
她趴在前麵兩個車座之間,主動搭訕。“警察哥哥,你要把我帶回警局嗎?”
“對。”
男人簡潔的回答。
“那你要把我關進監獄嗎?”
“嗯。”
“那我可以要個單間嗎?”
張喻扶著方向盤,目不斜視的看著正前方。“我在開車,請不要打擾我。”
“哦。”漪沫再次打量著車子的構造,她直接從後座邁步子到了副駕駛。
張喻撇了她一眼,提醒道:“安全帶。”
“什麼帶?”她眨著眼眸看著他側顏剛毅的線條輪廓。
“安全帶。”張喻以為她沒有聽清楚就重複了一遍。
“安全帶是什麼帶?我隻知道海帶是用來吃的。”
漪沫這萌萌的說法,張喻大跌眼鏡。
如果不是在警校受過特殊訓練。
他一定忍不住笑出聲。
他慢慢地減速度
醫院
護士站
司然在值夜班。
晚間最後一班查房記錄登記好,她困的眼皮子打架。
想想她的頭條立馬精神了。
從玄關處推回原位。
流瑩兒彎腰再次斟酒兩杯,一杯遞給司禦塵。
司禦塵端著酒杯眸光銳利的看向她,高冷的聲音,“你師承何人?”
“這……”流瑩兒的杏眸看向它處,左右為難的說出心聲,“家師自有教誨之恩。又如再生父母般對小女子多有照撫。如今離了他的門下,並不光彩,小女子自知有愧於他。更不便提及他的名諱,以傷及他的名聲。”
“我一定要對你的事了解一二。”司禦塵不容置喙的霸道聲音。
他的杯子和流瑩兒的杯子碰了一下,幹杯的清脆響聲,還有他別有意味的話語。“流瑩兒小姐,別忘了我們還經曆過生死。你主動上門找我,也是信任我的。對吧?”
流瑩兒雙手舉杯,一飲而盡。
威士忌的酒水嗆的她咳嗽了幾聲,她用衣袖遮住了口鼻,微微緩了一口氣。
她抬頭逢上司禦塵的視線,不由得再次倒了一杯酒喝掉。
她借著酒勁,紅著臉說:“我覬覦家師已久,苦於身份尷尬不敢溢於言表。可是,這種事終究是難以自控的,結局就是為天理人情所不容。十足的可恥行為,貽笑大方,總要有一個人付出代價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