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一個人過來了？不怕我報複你嗎？別忘了，你現在靈力受限。”
白靈兒吃著紫皮的葡萄，櫻紅的嘴唇優雅的吐掉葡萄籽。
姬若點頭，不卑不吭，正聲落下。
“身為緋色學院的學生，無條件遵守校規，更要聽師長的命令。您叫我來，我不得不來。”
“我敬重您是前輩，我相信您不會這樣對我下手。”
盡管，緋色學院是白靈兒的地盤。
消失一個學生不會引人注意。
“蝴蝶同學，過來。”
白靈兒起身，姬若隨著她向內室走去。
“院長，您喜歡陶藝？”
她看到室內有一排架子，擺放著不少捏好的小瓷人。
“這些都是我的得意門生，隻有我知道她們的模樣。”
白靈兒輕描淡寫的說著。
姬若還沒看清那些人的長相，白靈兒已經把簾子拉上遮住了瓷人。
“院長大人，這些學姐，現在何處高就？”
“死了。”
“死了？”姬若難以置信。
“過來坐。”白靈兒捧起一把陶坯，開始塑型。“我每100年招生一次。她們都是凡人，福報享盡，壽終正寢。沒什麼好奇怪的。”
姬若盯著她白嫩的雙手沾滿了黃泥。
白靈兒抬頭衝她一笑。“要不要試試？”
“我不會。”
“嗯，好啊！明天這也是考題之一。”
姬若倒吸一口氣，不再說什麼。
“行了，你回去吧！”
白靈兒洗幹淨手，趕姬若走。
姬若明白了，白靈兒這是摸底考核，提前抽查她，看看她都會什麼。
姬若離開前向白靈兒鞠躬，“謝謝院長今晚向我泄考題。”
“外麵那盤葡萄賞給你了。”
“謝謝。”
白靈兒倚在門口，笑道：“這可不是一般的葡萄，是我天上的情人送的，你懂得。”
姬若回到宿舍把葡萄包好放進了自己的背包裏。
第二天
學校的操場上搭建好了舞台。
台下，白靈兒坐在主位上。
主持人通報：緋色學院，第1001屆新生通關考核開始。
第一關：麵試。
姬若和其餘的48個女孩站成一排，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個花籃。
第一關的規則是她們排隊從台上走一圈，亮相。
然後走下台，近距離的麵對台下的觀眾。
姬若也不知道哪裏找來的一群異性觀眾。
他們手裏都拿著一朵花。
再明顯不過的意思。
投花如投票。
參賽者，誰籃子裏的鮮花多，誰就優先進入下一關。
49個女孩戴著統一的麵具。
統一的校服和鞋子。
沒有掛學生證。
身高和身材相差無幾。
就算有親友團也很難作弊。
姬若大致掃了一眼底下的觀眾，沒一個熟人。
隨著舞台音樂的響起，各就各位。
姬若排在最後一位。
前麵的女孩為了贏得花朵，個個使出來渾身解數。
有的翩翩起舞，用曼妙的身段吸引眼球。
有的高歌一曲，博出位。
有的更誇張，直接騷氣的去拉觀眾的手，花兒自然而然的落入花籃。
姬若看到白靈兒並不排斥花樣拉票。
自己走了一大半，一朵花沒有，幹著急。
眼見有的女孩籃子裏都好幾朵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