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塵聽後，緘默的態度。
他從口袋裏摸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夾在指尖，看了看身側的女人，又把煙收了回去。
姬若知道司禦塵怕煙氣嗆到自己。
“禦哥哥，我差點忘了，還有個禮物送給你呢！”
姬若從自己的包裏掏出煙灰缸。
白靈兒教她陶藝。
她手法不熟練。
可是上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司禦塵看著造型奇特的煙灰缸，八角的，像民族小樓。
他借著月光看著釉上的塗鴉，五顏六色的像是兒童玩的魔方。
“禦哥哥，這個是不是太醜了。”
“沒有。”
姬若笑了，“禦哥哥，我就知道你不嫌棄。”
司禦塵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你的手這麼靈巧，我為什麼要嫌棄呢！”
“禦哥哥，白靈兒不許捏男人。等我趁她查出勤率的時候，偷偷捏一個你啊！”
司禦塵看著姬若天真的笑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處。蠱惑的嗓音。“偷偷摸摸的幹什麼，隨便捏。”
姬若重重的一捏，司禦塵悶哼一聲，寵溺的責怪聲，“小手這麼狠，你不用了，是嗎？”
“我和你說正經事，你總打岔。你在公司給員工開會時候也不是這樣子的。”
“放在老婆不當，你想當我的員工？”司禦塵的額頭碰了一下她的腦袋，意有所指。“你的水流錯地方了吧！”
姬若羞憤的轉過身子背對他。“你說誰淫****上頭呢！”
“若若，來我抱抱，你沒穿衣服，不要凍著。”
姬若窩在他溫暖的懷抱裏。繼續著之前的話題。“禦哥哥，白靈兒用陶泥捏了一個我，特別像，等我離開緋色學院的時候，我帶出來要你看看。”
“你拍個照片就可以了。”
姬若語噎。
沉默良久。
“禦哥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帝都？”
清冷的月夜，兩個人躺在花床上搖擺著。
“隻要你拿到扇骨，我們隨時可以走。”
姬若一下子掙脫他的懷抱，激動的聲音，“不是說擱淺一下嗎？還是你願意陪我耗著？”
“我不是故意拖延，這次，我真的不確定要多久。白靈兒日夜拿著攝魂鈴，想必對她很重要。她對我很好，我突然不想傷害她，你容我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好不好，禦哥哥。”
花床吊在半空中，搖晃的幅度更大。
司禦塵的腿不方便就沒有起身。
姬若俯下身子，摸著男人蹙起的眉骨。“禦哥哥，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先去尋找其它的扇骨，好不好？”
“不好。”司禦塵幹脆的否定了她。“優柔寡斷，拖延畏縮，怎麼成大事？”
姬若心裏難受了，“你終於把我的缺點說出口了。”
“不是。”司禦塵抬起手，手掌包裹住她的小臉。
她好像是緊張，嫩嫩的臉蛋很涼。
“若若，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因為，你不擇手段的樣子頗有我年少時的風範。”
姬若聽後，覺得脊骨發涼。
“你也覺得我喊她娘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司禦塵的視線落向別處，姬若的心狠狠抽痛。“看來我們彼此並不了解。你隻是想找一個和你狼狽為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