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塵很讚同白靈兒的話，在姬若耳邊道：“一尺七的腰圍，肉全長在胸前了。”
姬若差點一口話梅汁噴出來，好怕他的手忽然不老實。
這時候，傭人們撤掉果盤，陸續上菜。
順序是先涼菜後熱菜，葷素搭配，有菜有湯，豐盛奢侈。
涼拌海蜇、椰蓉腰果、香辣銀魚、法式鵝肝。
還有家常菜，雙椒蒸豆腐、地三鮮、毛豆燒茄子、年年有金穗。
肉類以海鮮為主：蒜蓉粉絲蒸扇貝、蜜豆百合墨魚滑、
鳳尾大蝦、紅燜鮑魚、換心烏賊、清蒸鰣魚·····
“我來幫你們小兩口夾菜。”
司禦塵倒沒有客氣。“有勞嶽母。”
姬若搖頭道：“娘親，還是讓我給你和禦哥哥夾菜。”
“賢婿啊！這都新時代了，我女兒還是三從四德，你可要好好珍惜。”白靈兒勾著紅唇，像是女王發號施令。
司禦塵的視線落在姬若的臉上，她還戴著蝴蝶麵具。
他的聲音真誠。“若若，不管時代如何變遷，我會待你眉眼如初，歲月如故。”
姬若眼眸動容的看著他，很開心的回答。“禦哥哥，我也是。我們生生世世，好好過。”
席間，司禦塵一直給姬若夾菜，像喂小孩子那樣，自己沒怎麼動。
白靈兒酥啞的聲線，調侃道：“賢婿，菜都快涼了，你快吃啊！難不成你怕我投毒，拿我女兒試毒呢？”
姬若忍不住笑了。“娘親，試什麼毒，他又不是皇上，謀害他要篡位嗎？”
之前氣氛一度緊張，飯菜上來之後，突然的就緩和了，像正常家宴那樣，姬若放鬆了警惕。
白靈兒看向司禦塵的側顏，清冷的開口：“我白靈兒從未流過一滴汗，更未做過一頓飯。這些飯菜是叫若若吩咐廚房準備的，若是不合胃口，賢婿還要多擔待。”
姬若不可思議的看向白靈兒。
白靈兒在撒謊，近幾日，她親手做海棠糕，海棠蒸餃。
難道為了自己故意這麼說的？
司禦塵放下筷子，唇角微揚。穩重的言辭。“嶽母請放心，我不會讓若若吃苦受累的。”
“是啊！娘親，你不用擔心我。我家也很多傭人的。我十指不沾陽春水，什麼都不用做的。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現在還分不清白糖和食鹽呢！”
白靈兒看著姬若笑嗬嗬的樣子，微微移動嬌軀，紅唇貼近司禦塵的耳邊小聲說道：“若若後天性味覺失靈。你多擔待。”
司禦塵麵不改色的點頭，沉聲道：“我知道。”
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呢？
可能是以前姬若辟穀不食。
可能是他發現姬若偷偷吃花瓣，隻吃海棠花。
或許更早，千年前，他的血養了她，也害了她。
姬若看著他和她剛才曖昧的說笑，心裏有些別扭。
畢竟不是親娘。
“禦哥哥，我要吃魚，你給我挑魚刺。”
白靈兒轉動了一下水晶托盤，清蒸鰣魚已經到了司禦塵的麵前。
她則是夾了鳳尾蝦放在小碗裏，戴上指套後剝掉蝦殼。
姬若看著司禦塵挑魚刺。
他的本事她早有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