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姬若在她的耳朵前喊了一聲。
白靈兒站起身子，挑起眉眼看著姬若。“大呼小叫的把娘親耳朵吵聾了。”
“嗯哼？被我抓住了。娘親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裏私會小公舉。”
白靈兒笑著看姬若瞪眼歪著腦瓜的質問聲。“你就是娘親的小公舉。”
“我不是男孩。”
月光下的兩個美女，說話間吐著白霧。冬意很濃。
“若若，寒氣太重，當心傷了身子，我們回去吧！”
姬若跟著白靈兒身後，走前她回眸看了一眼，寒風吹走的灰燼，燒焦的味道很濃。
“娘親，剛剛你燒的什麼啊？”
走在前麵的白靈兒停下腳步，麵具下的一張臉，神色惶然。
語氣卻很自然。“哦，垃圾。還能是什麼。”
姬若有些懷疑卻沒再問什麼。
她跟著白靈兒回了臥室。
“若若，這麼晚了還沒睡，是不是找娘親有什麼事啊？”
白靈兒坐在床頭，蓋上羽被。姬若坐在她對麵，腳丫伸進了被子裏。
“娘親，三天後，我就回帝都。”
白靈兒點頭，“我已經知道了。下午，司禦塵告訴我了。”
“是嗎？禦哥哥的嘴這麼快。靠譜啊！”
“是啊！他比你這個千年的蝴蝶成熟。你就知道玩。”
姬若嘟嘴，白靈兒喜歡禦哥哥沒什麼用。
禦哥哥心氣高才不會認她做娘。
“娘親，我都要走了，快讓我看看你的模樣吧！”
白靈兒沒再推辭，她拿掉了麵具。
四目相對，姬若感覺自己像是在著鏡子。
她驚訝的張開嘴，鏡子裏的自己卻在對著自己微笑。
白靈兒開口：“若若，你有在夢裏看見過娘親嗎？”
姬若喃喃喊出口：“娘親。”她抬手摸在白靈兒的臉上，沒有絲毫歲月的痕跡。
白靈兒目光溫柔的看著她。“若若，你好好看看啊！娘親的模樣，沒有讓你失望吧？”
姬若狠命的點了點頭。撲進了白靈兒的懷裏，激動的聲音。“如果我的娘親還活著一定是這麼委婉美麗，不不！是絕色傾城。”
白靈兒的身子猛地一怔，她捧著姬若的臉頰，蛾眉蹙起。“若若，我就是你的娘親。”
姬若的看著她眼尾的淚痣，逐漸垂下頭去。“娘親，你變成這樣子我好開心。我想可能我長的和我娘親一樣吧！”
“若若。”
姬若徹底誤會她了。
就是認定她的模樣是法術所致。
姬若興奮道:“娘親，你不是說你去過蓬萊嗎？那你一定是見過我的娘親。她就長的和你現在一樣，是不是？”
“娘親，謝謝你滿足了我相想她一麵的願望。”姬若眼裏閃出了淚花。“可是，我還是想看看你本來的麵目？”
“我。。。”白靈兒起身下床，她踩著地毯走到窗台前。
“娘親，你幹什麼？”
白靈兒神秘的一笑。“你看著就知道了。”
姬若看見白靈兒閉上眼眸念著口訣，一雙黑色的翅膀自蝴蝶骨長出來。
白靈兒試圖現形讓姬若相信自己是她的娘親。
姬若震驚的從床上站起來，“原來，你也是蝴蝶啊！”
這句話像一根針紮在白靈兒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