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子總是能這樣。
不是一語驚人就是一語終結口舌之爭。
還好她沒有黑化。
說起來這也是白淩子和流瑩兒的最大的區別。
整個車廂清淨了一陣子。
“若若,你可真會帶孩子,落落不哭不鬧的。”姬若抱孩子抱的手臂酸,司禦塵立馬接了孩子,還順帶誇她能幹。
姬若笑眯眯的一道反誇他,“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種。”
回到花好月圓,司禦塵將熟睡的落落放回了嬰兒床。
陽台上,光線充足,四周都擺放了漂亮的盆栽,像極了生機盎然的小花坊。
就連秋千椅上都爬上了絲蘿。
姬若慵懶的坐在花意的秋千藤椅上,悠閑自在,白皙修長的腿搖阿搖的。
司禦塵信步上前,手掌扶住藤椅,彎下身子,和顏悅色的說:“孩子吃飽了,我還餓著呢!”
說著他的唇已傾在她的脖頸,一直向下探知著。
遊走中的溫柔感,姬若不由的嬌哼一聲,默契的配合著他。
像這樣臨時起意的時候,連衣服也不用脫的完全,她抬腿撩起裙擺,一個微小的動作底褲就落地了。
他抓住她的高跟鞋彎過她的長腿,一場纏綿的戰鬥舒爾開始。
如今的他和她雖依舊血氣方剛,卻不似當初那樣單純的撞擊發泄。
自從去過緋色學院,帶回了許多書籍。
房中術、雙修秘術、采補固氣之類的。
彼此做的更有意義,不再是瘋狂後的傷身勞神。
姬若還坐在秋千椅上,長呼一口氣,她抓住他的襯衣領口,紅唇送上去吻了吻他的薄唇。
他的體力和定力是越來越好了。
進退有度,呼吸自然也沒有淩亂。
姬若看著他清明的眼神不由得笑了笑,“一動克一靜,一念方一劫。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們戒了這個還能幹什麼。”清甜的嗓音,軟軟的帶著撒嬌之意。
司禦塵心裏再清楚不過,她是覺得沒意思了,身體感知不明朗,故意的說反話刺激他。
女人嘛!在夫妻生活這方麵,經曆過大風大浪,哪裏還禁得住細水長流。
“喂不飽的小妖精。”司禦塵自顧自的頻率,手指摩裟著她眉心的朱砂痣。“如果我亂了真氣,你可就得不到新鮮的。”
“討厭!我不是妖精!”姬若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為她好,純淨的精元可以美容養顏,還可以滋補她的身體。
和煦的陽光自他寬碩的後背照過來,姬若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你慢慢愛,等會兒孩子醒了,我看誰吃癟。唔~”小嘴猛地被攫住,呼吸也被抽走了一般。
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抱了起來,換了一個姿勢,他將她抵在落地窗前。
“你不會是叫我擦玻璃吧?”姬若的手背在身後,指甲刮著堅硬的玻璃,聲音聽起來叫人耳朵癢。
司禦塵箍住她不安分的手,身體力行的挑逗她。
“等會兒要你擦桌子,擦地板。”
“禦哥哥~”姬若雙臂環住他的脖頸,“我要你去擦天花板。”
司禦塵看到她美麗眼睛裏閃爍的皎潔之光。
果然。
下一秒,她已經施法。
彼此的身體擺脫了地心引力,漂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