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子帶著哭腔說：“我對不起院長大人對我的栽培。”
姬若無力的靠向沙發，“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娘親也是。”
白淩子將她知道的有關白靈兒的死因，一字不落的說了一通。
姬若直覺渾身冰冷，頭痛欲裂。
她早該知道娘親來帝都的目的。
她更該清楚司禦塵對廖卿凡的維護。
可是，當時的她什麼都沒察覺，什麼都沒管。
歡歡樂樂的和司禦塵過日子，給他生兒育女。
白淩子雙膝點地，向著姬若行進幾步。“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都是我的錯，姬若，我早就知道你會知道真相的。我也做好了謝罪的準備，你殺了我吧！”
姬若扭過臉去，低聲說：“如今是法治社會，我不會像對待沈從之那樣對你。不過，你也無法獨善其身。”
白淩子跪在地上，她用法力祭出一把彎刀，看著姬若的背影說：“我自己動手。”
眼見刀子就要抹了脖子，姬若一個轉身將她手裏的刀子甩到了地上。
“夠了！”姬若冷聲道：“你死了，我娘親就會活過來嗎？”
“我。。”
姬若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白淩子你走吧！你不適合留著帝都。”
白淩子撿起地板上的彎刀。“姬若你說的對，我不配出現在帝都，更不配留在你身邊。我如果真的有誠意謝罪，就該找個沒人的地方自行解決，不該當著你的麵，汙了你的眼睛。”
“你錯意了。”姬若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淩子的淚眼。“白淩子，當初我和你還有沈洛梔。我們三個死生相契的結拜姐妹。後來怎麼回事？洛梔走了，你騙我。”她伸手捂著自己微痛的心髒，“我的心好冷，好難受。你明知我的娘親不在人世，你一次都沒暗示過我。你還夥同司禦塵繼續欺騙我。”
白淩子無言以對。
“你回緋色學院吧！”姬若這算是下了命令，“那是我娘親呆了一輩子想走出去又不能走出去的地方。”
白淩子低聲說：“緋色何嚐又不是院長大人的一方樂土。我會回到那裏，長久的代替院長活在那裏，駐守思過。”
“三天後再出發吧！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姬若蹲下身子在白淩子耳邊說了一通。
白淩子麵色一陣慘白，不可思議道：“你真的要這麼做？司先生可是落落的爸爸。你要想想落落。”
姬若轉過身去說道：“顧不了那麼多了，這是他欠我的。我從小就沒有父親，不是一樣過得很好嗎？事情了解了，我會帶落落離開的。”
白淩子看得出姬若在氣頭上，不再多言，姬若卻警告道：“不要再給司禦塵通風報信了。我信任你最後一次。”
白淩子垂著頭說：“我有時隻是不得已說善意的謊言，我並不是擅長說謊。”
“起來跟我上樓做法。其他的不要說了。”
姬若沒有扶她起身，白淩子踉蹌著站起來，雙腿都跪麻了。
緊隨姬若回到臥室，她陪著姬若布陣弑殺司禦塵。
末了，姬若把蝶影從鏡子裏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