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若追問，“教堂建成了？”
蕭神父點頭，“聖母瑪利亞教堂三個月前就竣工了。當時為了使更多的信徒前來禮拜，我拍攝了很多照片想用來做宣傳。不巧的是······”
他不知該怎麼解釋。
“不巧的是底片衝洗後，一片空白。你懷疑那個地理位置有惡魔作祟？所以，這才是你回國的目的。你想要得到家族力量支持。我猜的對嗎？”
蕭神父看著坐在對麵這個膚白貌美的女人，目光裏有幾分讚賞。
“你很聰明。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的家人有特殊的能力。那時候我以為是超能力。可是，她們不承認，也不教我。一氣之下，我選擇離家出走。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婆婆不是我的親姐姐，她在福利院領養的我。所以······我一度以為她把我當外人。”
姬若聽後沒什麼感覺。
“我的公公婆婆沒什麼超能力，至少，你小時候，她們的那些力量是沒有發揮出來的。”
不然，幾年前不可能海棠糕過敏。
“身為教會人士，竟然不知感恩。就算你那時候小不懂事，你也不該偷走我婆婆的嫁妝。你這是赤裸裸的報複。”
雖不是姬若親身經曆，提起來，她還是氣憤。
蕭神父咳嗽了一下，看向餐廳周邊的環境。
本來姬若長得豔麗四射就夠吸睛的。
偏偏她義憤填膺，語氣不好。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欺負她。
“天啊！小天使，你不要亂講話。真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這些荒謬的理論。”
姬若微微聳肩，“時過境遷，你不承認我也沒辦法。反正主看得見你的言行。”
蕭神父直呼上帝，他後悔。
為什麼要和姬若說這些。
“我從來沒有偷過誰的錢財，我對主發誓。”
“你真的不記得了？你拿走了司家的一隻碗。”
“什麼碗？”
“一隻投生變熟，投石成沙，投水自沸的神碗。你一點也沒印象媽？”
這樣一說，蕭神父想起來了。
“你講的太誇張了。”
“這隻碗就是這樣，還有你不知道隱藏功能。”
“我不是說碗的功能你說的誇張，我是說你說我偷，這是汙蔑，太誇張了。當時我是借來玩的嘛！那時候年紀小，好奇心勝，又愛炫耀。糟糕的是後來各路人士開始注意那隻碗，我差點為它丟了性命。我記得那是一個夜晚，雨下的特別大。我被一群特工追殺，被他們砍的滿身都是血。”
提前那段久遠的血腥記憶，蕭神父還是後怕的。
他的眼眸裏閃爍著恐懼的色彩，不時的用手比十字架。
“是沈洛梔小姐救了我。那時候我知道她和司禦塵是有婚約的。所以，我就把你說的這隻神碗暫存在她家。你應該明白的，我當時出來的就不光彩，後來又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仇家追殺我。不可能再回司家的。那我東西給了她，早晚能還給司家。”
“小天使，你會不會覺得我是自作孽不可活？”
姬若凝眉細聽後，說道：“像你說的那樣嘍，年紀小，好奇心勝惹的禍。如果不是你說，我還真以為那隻碗帶著什麼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