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痕聽到這個聲音不禁皺了皺眉頭,當下便將目光看向那聲音傳來之處,但見到一名身穿白衫,手拿折扇,想想俊美異常的青年正站在街道邊上的一處屋頂上兩眼冒光的看著照夜獅子白,以及照夜獅子白背上的於寧。
而柳傾城也先是皺了皺眉頭,不過當他見到對方打開的折扇上的那首詞的時候臉色不禁微微起了一些變化。
那人說完這話之後,隨後輕輕的一躍便從屋頂上躍了下來,隨後不顧一邊的蕭痕,徑直的走向了站在蕭痕不遠處的照夜獅子白前麵,隨後伸手便要撫摸照夜獅子白長長的馬臉。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的手摸到照夜獅子白的時候,照夜獅子白忽然嘶叫了一聲,隨後立即人立而起,雙蹄狠狠的踢向了那人。
照夜獅子白可不是普通的馬匹,當初蕭痕馴服它的時候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要看它平時很是溫順的樣子,但是發起狠來還是很厲害的,早在襄陽攻防戰的時候就敢載著蕭痕直接與其他的戰馬相撞,明顯不是一個善茬,且身為寶馬的它極為通人性,對於眼前這個人顯然也和蕭痕一樣不是很待見。
那人當下閃身一躲,同時口中微微一笑道:“好烈的馬啊,我喜歡,嗬嗬!”
而就在照夜獅子白忽然人立而起的時候,騎在它背上的於寧確實沒料道它突然做出這般動作,當下一時不察之下沒有抓牢韁繩,身體一仰便向著後麵倒去,突然出現這種境況使得於寧大驚,不過卻是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眼看著便要掉落在地上。
而剛剛躲開的那人見到於寧突然掉了下來,當下雙腳一點地便衝了過去,伸手準備接住於寧,而在這時候卻有一人比他更先到達,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蕭痕。
卻是蕭痕一見到照夜獅子白突然人立而起於寧隨後向後麵倒了下去,當下立即便向著於寧衝了過去,這時眼角的餘光看到那惹得照夜獅子白大怒的人也衝過來,心中便很是惱怒,當下想也不想,一隻手攬住於寧的腰肢,一隻手對著那人便是輕輕地揮出一拳同時口中輕喝道:“拿開你的髒手!”
不要看蕭痕隻是輕輕地揮出了一拳,但這可是蕭痕用一流高手的內力推動已經到了極高的境界的【太祖長拳】使出來的裏麵最具威力的一拳“定鼎乾坤”,拳未至,一股勁風卻是已然向著那人衝去。
那人見到蕭痕這一拳拳風拂麵,不過看起來出手的時候輕飄飄的,應該威力不大,也沒怎麼放在心上,雙手隨即猶如穿花飛蝶一般迅速的揮動,結結實實的接下了蕭痕這一拳,不過顯然有些低估了蕭痕這一拳的威力,接到蕭痕這一拳之後臉色隨即變得有些難看,當下不禁蹬蹬蹬退後幾步,這才將蕭痕這一拳的拳力完全的消弭,而他的放在長袖裏麵的雙手卻是微微有些顫抖。
“沒事吧!”蕭痕收回摟著於寧腰肢的手將對方放在地上說道。
“沒事的,剛才好險呢,這個人怎麼這樣啊,長的這麼好看,做事情怎麼這麼惹人煩啊!”於寧看了那人一眼隨後不滿的說道。
“誰知道呢!”蕭痕說道。隨後一揮手,照夜獅子白嘶鳴一聲隨即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當場,卻是蕭痕揮手將它收進了坐騎戒指之中。
“我說這位兄台,你我可是有仇?”那人看了看蕭痕,隨後拱了拱手說道。
“我都不曾見過你,哪裏來的仇怨!”蕭痕雖然有些奇怪對方為什麼會這般問,但是卻是非常‘老實’的回答道。
“既然無仇,那麼為何兄台咋見在下便出手如此之重,這好像不是很符合江湖道義吧!”那人當下刷的一聲打開扇子說道。
聽到那人的話蕭痕先是一愣,隨即怒極一笑說道:“哦,難不成剛見麵就招惹在下的坐騎,想要占在下這朋友的便宜便符合江湖道義麼,真是笑話了。蕭某雖然不才,但是這點道理還是懂得的,所以對那些意圖對蕭某身邊的人意圖不軌的人,蕭某從來便不會客氣的!”
“招惹你的坐騎?這從何說起,我隻是看著那馬匹神駿想要伸手摸一下而已,至於占你朋友的便宜更是無從說起,剛才在下隻是看著姑娘遇到了危險,想要出手相助而已,趁人之危這般事情在下卻是從來都沒有做過的!所以說這位兄台卻是誤會了在下之前的一番好意了啊!”那人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那模樣還真是蕭痕誤會了他一般。
“是麼,無端撫摸對方馬匹,你以為你是識千裏馬伯樂麼,至於出手幫忙麼,麵對一個陌生人,尤其是陌生女子,閣下剛才的動作卻是有點登徒子的嫌疑了!”蕭痕說道。
“什麼,登徒子,你居然將我說成登徒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我堂堂的惜花公子居然被你說成了登徒子,不行,我要與你決鬥!”那人當下一收折扇憤怒的說道。
“決鬥?我沒什麼興趣,而且我現在有事情要處理,不想與你這般的腦殘的人廢話。”蕭痕當下說話絲毫不留情麵,隨即不再理會那人,將目光再一次的轉向柳傾城,然後一拱手說道:“柳幫主,之前的那些誤會想來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而且蕭某急著帶朋友回去蘇州城做一件任務,等到我們的任務做完之後我便再次回來拜訪龍舞九天,不知道柳幫主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