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會信嗎?”艾伯特立即站直了身體看了一眼安笛說道。
“愛信不信!”安笛劃著圈圈的手指停下,冰涼的觸感停留在她的指腹處。
“你要清楚這裏是誰的家,中國有句老話,我覺得說的非常有道理,那就是,寄人籬下!”安笛手指輕輕敲了下冰涼的桌麵,站起身轉身進入臥室。
安笛坐在窗台上,無神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偶爾有幾隻白鴿飛過,卻依舊沒有引起安笛的注意,此刻她的思緒早已跨過千山萬水,飛到另一個國度了······
而遠在日本的跡部景吾推開了幸村精市的辦公室,臉色十分難看的把手中的手機甩給了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也絲毫不在乎跡部景吾的態度,抬起纖細的手指,拿起桌上的手機,手機屏幕正是忍足侑士發給跡部景吾的短信。
幸村精市看著手中的短信,手指慢慢窩在一起,唇輕輕抿緊,眼眸慢慢垂下,長長的睫毛輕顫······
“我不是來質問你的!”跡部景吾走到幸村精市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坐下。
“你讓忍足去找她了?”幸村精市慢慢放下手機,抬起清亮的眼眸看向跡部景吾,似乎剛才的一幕隻是幻覺······
“是!”跡部景吾緊緊看著幸村精市的眼睛。
“她······她不會回來的!”幸村精市再次垂下眼簾,聲音沙啞的說道。
“為什麼?”跡部景吾立即站起身來到幸村精市的身旁,“我需要知道真相,我需要知道三年前的真相,即使你不愛她,不在乎她,她還有我,我不希望因為你的原因,讓她拒絕日本的所有人,忍足到法國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小笛的住處,他被小笛直接趕了出來,可見她心中的恨有多深!”
幸村精市卻輕輕搖了搖頭,不再說話,拿起桌上的手機遞給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看著幸村精市手中的手機,也明白從他嘴中是聽不到當年的事情真相的了,他也不再浪費時間,接過手機便大步離開了。
幸村精市無神的看著跡部景吾推開的搖擺的房門,嘴巴輕輕呢喃著:“小笛······小笛!”
“我們······從此······做陌生人吧,從今天起,我絕不踏進日本半步······”安笛決絕的背影,他至今未忘······
···································································
“我們······從此······做陌生人吧,從今天起,我絕不踏進日本半步,也請你不要再走進我的生活······不要讓我恨你······”安笛安靜的坐在窗台上,看著被風吹的颯颯作響的樹葉,輕輕呢喃著。
安笛抬起手臂,輕輕按著陣陣作疼的太陽穴,隻是眼角依舊幹澀,再也流不下半滴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