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你以前幫過安清,幫過我的弟弟,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心平氣和的和你在這裏談話,這也是為什麼我允許你走進這個房門!”安笛在提到安清的時候,眼眸忽然黯了下來,聲音也漸漸低沉了下來,但是卻倔強的依舊盯著忍足侑士的眼睛。
忍足侑士被她嚇到了,她眼中的悲傷、自責、哀怨、絕望······各種複雜的情緒溢在她的眼眸中,忍足侑士第一次感覺到她過得很不好······
“其他的我們先不說,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先盡一下地主之誼?”忍足侑士率先避開了安笛的眼神,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表麵上依舊嬉笑的表情。
“你說錯了,我是中國人,這裏是法國,我可不是這裏的地主!”安笛無神的眼神依舊看著忍足侑士。
“那他呢?他總是法國人吧!”忍足侑士抬起頭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艾伯特。
安笛順著忍足侑士的目光看向艾伯特,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是法國人,可是人家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請你吃飯?”
安笛一句話便撇開了自己與艾伯特的關係,忍足侑士與手塚國光都是聰明人,又怎麼會聽不出安笛的意思!
“沒關係的,我可以請他們吃飯,但是錢要你出!”艾伯特見他們把話題聊到自己身上,他根本不可能放棄這麼一個可以接觸他們的機會。
“原因?”安笛微皺起額頭,她感覺她快要成為艾伯特的銀行了,吃自己的,住自己的,還要出錢請他吃飯?
“我可是救了你的命······”艾伯特緊接著說!
“停!”安笛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艾伯特的話,轉過身抬起頭看著艾伯特接著說:“僅此一次,如果你以後再拿這件事當做借口,我立即把你趕出去!”
忍足侑士與手塚國光聽到安笛的話後,互相對視了一眼······
“走!”安笛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黑,身體一晃,手臂緊緊撐在桌麵上,才沒有倒下去,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緩了過來······
轉過頭正看到手塚國光擔憂的看著自己,安笛輕輕搖了搖頭:“沒事,就是一天沒吃東西了!”
“我也一天沒吃飯了!”忍足侑士剛到門口,就聽到安笛說的話,轉過頭就對安笛抱怨道。
“別理他,他是睡了一天!”手塚國光伸出手準備扶著安笛,卻被安笛躲過去了。
手塚國光懸在空中的手一頓又慢慢的收了回來。
“你叫什麼名字?”艾伯特緊跟在忍足侑士身邊。
忍足侑士微皺著額頭,詫異的看著這個緊跟在自己根本的這個法國佬······
“我叫艾伯特,你叫什麼?”艾伯特突然感覺這樣直接問別人名字很失禮,便自我介紹道。
“忍足侑士!”忍足侑士說著便往一旁挪去,與艾伯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還從未被一個男人追著問名字的,但是他總感覺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