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醉酒陰差(1 / 2)

看來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做噩夢,有的夢境,終究是帶上了一些個寓意。

夢裏的元能不斷強調他就在屋子裏。

而就這麼好巧不巧地,我在屋外撞見了提刀來見的他老婆。他老婆是想殺人滅口麼,還是我想多了。

不過她該慶幸沒有摸到我的屋子裏去,要不然她會後悔一輩子。

或許後悔都沒用,對於一個提刀摸進來的家夥,別說曹三,曹二估摸著都能把她給嚇死。

可索性悲劇沒有上演,不知是慶幸還是不幸。

沒了絲毫睡意,我回到屋內,腦海裏浮現的還是先前拿刀的元能媳婦身影,明天就是元能的頭七,在這個時間她摸過來,難不成她已經發現了些許不對勁?

越想越不對勁,我叫醒曹三,將曹二留在了招待所,就徑直去了元能墳前,淡淡的月光傾瀉,我發現那我刻上墓碑的名字居然已經沒了,似乎是被人給鑿了。

我皺眉,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到那個東西。就算注意到,也不會將其鑿了才對,難不成元能老婆還懂些陰事不成。

不管怎麼說,沒了名姓在碑上,我出手或許會有些不便,以後就算是打破規則被追問起來,哪裏都不好交代,可若是讓我就此離去,那自然是不可能。

我這人估摸著也就這麼點兒壞處,見不得別人不好,特別是相識的人,暫不論關係如何,就元能這人死時,我理解覺得不對勁,且今晚的事兒和眼下這被鑿去的名字,無論是哪一個都讓我不得不弄清楚。

直覺告訴我元能老婆有問題。至於什麼問題,恐怕就隻有明天才知道了。

沒了名姓又如何,就算是閻王爺來了,我要做的事依舊會做。

天色大亮,元能媳婦不請自到,說是上頭來人了,招待所要空下來招待剛來的領導。

她口中的領導,無非就是村官。

我心頭冷笑,這昨晚還說可以隨便住下去,可這麼快就下起了逐客令,隻怕這逐客令她早就忍不住想下了,隻是奈何我前些天沒在。

我也不多加辯解,隻是輕輕點頭後準備收拾東西。

我東西也不多,三兩下也就收拾好了。

對於多出來的曹二,元能媳婦沒有多問為什麼會多一個人,可能是覺得問了也不會有答案。

昨晚我將曹二的帽子改了改,到有些像是古時那些行走江湖的大俠,在腦袋上攏的遮麵。元能媳婦看不清曹二的臉,不過曹二身體有一部分裸露在外的蒼白皮膚,讓的她沒來由多看了曹二幾眼。

將東西打包收到屋外,很快我就看見了那兩個所謂的村官。

兩人都是油頭粉麵的模樣,一看就不是經常在外的奔波的人,跟我想象中的模樣略微有些不同,他們可能經常呆的地方是辦公室。

這也難怪,對方年紀看起來並沒有多大,估摸著也就比我大不了多少,一雙眼睛裏看不到多少澄澈,反而是渾濁居多。看來他們不常來村裏,對於元能媳婦的熱情招呼也不太在意,隻是含糊點頭。